祝邦雄一聽“特安局”三個字,酒立刻醒了大半。
他瞬間變臉,一臉的諂媚和討好,還朝宗若安伸出手說“您是特安局的首長幸會幸會”
宗若安慢條斯理把手插進褲兜里,沒理祝邦雄,而是繼續看著陳嬸說“我剛才問,是不是你們的女兒不見了她多大年紀”
陳嬸抽泣著說“我女兒十八歲了,是初見同學,昨天放學之后,她就沒有回家”
夏初見不敢跟她使眼色,只是一臉好奇地說“陳嬸,您是在找鶯鶯嗎她怎么了不見了”
陳嬸接過她的話頭,又哭了起來,說“初見,你跟鶯鶯是同班同學,我問你,昨天放學之后,你看見鶯鶯了嗎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夏初見瞪大眼睛“她還沒回來嗎”
祝邦雄和陳嬸異口同聲問“你知道她去哪兒了”
夏初見不安地看了宗若安一眼,欲言又止。
宗若安見是夏初見的同學,點了點頭,說“我今天正好沒事,可以幫你們找一找。”
夏初見露出歡喜的神情,拉拉陳嬸的胳膊,說“陳嬸,這可太好了宗上校是特安局的人,找人不費吹灰之力”
陳嬸吶吶向宗若安表示感謝,然后充滿希翼地看著夏初見,說“初見,你知道鶯鶯去哪兒了嗎”
夏初見嘆口氣,說“昨天下午放學,鶯鶯本來應該跟我一起回家的,可隔壁班有個女生叫住她,讓她跟她一起去見世面。”
祝邦雄回過神,立刻問“見世面什么見世面”
夏初見說“我也不清楚具體情況,鶯鶯走得急,說是去一個什么私人會所,那個同學說要說要”
她看了祝邦雄一眼,欲言又止。
祝邦雄瞪她“快說不然我告你知情不報”
夏初見“”
她冷下臉,撇嘴說“那我不說了。你女兒鶯鶯已經年滿十八歲,有行動自由。她想去哪兒,關我什么事”
“你”祝邦雄見狀,習慣性地舉起巴掌,就要扇夏初見。
他在家打女人打習慣了,平時也看不起女人,特別是又喝了酒,自然更加控制不住自己。
夏初見當然不會讓他打著自己。
不過她還來得及躲,宗若安已經一把抓住祝邦雄的胳膊,冷聲說“還敢襲擊未成年,你是想坐牢”
宗若安略微動用了一下精神力,祝邦雄兩眼一翻,直接被他的精神力弄暈過去了。
宗若安松開手,祝邦雄就跟一堆重物一樣,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陳嬸一臉怯懦的樣子,忙向宗若安求情說“首長大人,請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丈夫吧他是喝醉了,平時不這樣的”
“陳嬸祝先生平時就這樣哪怕他沒喝醉”夏初見“義憤填膺”說道。
陳嬸抹了抹眼淚,低頭說“初見,你只要告訴我,我的鶯鶯,到底去哪兒了”
夏初見嘆口氣,說“我確實不是很清楚,鶯鶯只是告訴我,隔壁班的芬苔妮說要給她介紹男朋友,要帶她去一個叫羽的私人會所。”
“那個人叫芬苔妮你知道她的聯系方法嗎”陳嬸連忙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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