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眼睛往他的下三路掃。
那眼神把張猛嚇得,叉開的腿馬上并攏起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她“這些都是你們化驗出來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們在詐我對不對”
寧越嘴角露出個不易察覺的微笑,“抓傷你的人跟我們這位女同志身高差不多,對嗎可惜了,那位女同志沒學過防身術,你要是攻擊我們這位同志,絕對不會得逞,她一個過肩摔就能把你摔暈過去。”
張猛好奇地打量了許天一眼,見她瞪過來忙又轉開眼,嘴里還是忍不住說“就她”
許天瞪著他“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張猛,你也就會欺負弱小,你想欺負那位女同志,她卻傷到了你,你一定很生氣吧,你到底把她怎么樣了”
張猛不理她,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
許天卻跟寧越說“寧隊,要不也把他的下半身檢查一下吧,男人從后邊摟抱女人,基本可以斷定是為了性,他”
張猛立刻大怒,“不行,你們這是侮辱人,我不同意我要見你們領導。”
許天笑了“你想多了吧,領導怎么會管這種事”
她眼睛又瞄向他下三路“不對啊,一個大男人干嗎怕人看啊,你這么激動,不會是下邊出問題了吧難不成你”
“閉嘴,你個賤女人,這里輪不到你說話”
張猛原形畢露,面目猙獰“你在胡扯些什么你們女人都一樣愚蠢,就不該讓你們管事。”
許天冷笑“女人怎么了剛才在法醫處誰求我來著瞧不起女人啊你還是女人生的呢。敢不敢回家跟你媽說這種話”
“我看你是找死你他媽的再敢多說一句,看我不弄死你”張猛大叫著。
許天笑了一聲,嘲諷意味十足,“你現在可是階下囚,想弄死我看來是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吧。你真不是男人難道那位紅指甲的女士不小心發現了你的秘密,你才硬來的不對不對,你怕是硬不起來啊。”
寧越差點又笑出聲,許法醫不喜歡別人開玩笑,她自己說話倒是很大膽。
他是真沒想到許天還能給他這樣的驚喜,其實檢驗報告的結果,他可以自己在審訊中利用起來,叫許天過來只是想利用她的女性身份。
剛才審訊時他就發現了,張猛對女性很輕視,一直說抓傷他的女人自戀又愚蠢,各種貶低。
許天剛檢驗過張猛的傷,胡東又說張猛好像對她心存好感,他就想看看張猛的反應。
沒想到許天自由發揮起來,效果意外的好。
張猛被她一句硬不起來激怒,猛地站起身,卻被手銬束縛,他更怒了“賤女人,你要不要試試我硬不硬得起來實話跟你說吧,你嘴里的女士就是個婊子,她是出來賣的,沒把老子伺候好,被我扔進水里了”
他在盛怒下說出這句話,腦子瞬間清醒了些,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不該說的,頹喪地坐回椅子上。
許天冷冷看著他,被這種人罵,沒必要生氣,只是覺得可惜。
在發現指甲油殘留后她一直很擔心那位女士,沒想到真出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