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頭,臉上滿是狂喜神色,她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隨后,將手中的信收起,低沉開口道“傳我的命令,集合所有人。”
下屬一愣“林統領,咱們不,不挖”
“不挖了”
林青青語氣興奮,捏緊拳頭。
殿下沒死,還挖什么挖
小山村,夜幕逐漸降臨。
小山村的百姓們勞作了一天后,陸續回家,不多時,各家各戶陸續飄來飯菜香味。
院中,房間內。
昏黃的油燈在桌上搖晃,微微照亮房間。床榻邊,林江年輕輕將手上的藥膏涂抹在紙鳶后背上。
細膩光滑的肌膚,在昏暗的燭火照映之下,格外美艷。
床榻上,紙鳶依舊如之前那般趴在床上,上身不著寸縷,腦袋埋在被褥下,一動不動。
不得不說,這天香膏的確是不可多得的膏藥,僅僅不過幾天,紙鳶后背傷勢已大有好轉。
傷口結痂,傷勢也穩定下來,沒什么大礙。
等到藥膏涂抹完畢,又駕輕就熟的包扎好傷口。
“你的傷勢差不多好了,這次涂藥之后,等回去后下次再用真正的天香膏,能幫你祛疤恢復如初。”
林江年開口,語氣略有些惋惜。
這是最后一次涂藥了。
以后怕是就沒有機會了
不知為何,林江年甚至還有幾分覺得可惜了。
或許是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一來生,二來熟。除去第一次的忸怩以外,之后的幾次換藥涂藥紙鳶倒是挺配合的。
衣服一脫,往床上一趴,然后一動不動,任由林江年為所欲為。
林江年則是駕輕就熟的換藥,涂藥,包扎,做完這些后離開房間。紙鳶獨自在房間內穿衣,等到兩人再見面時,卻又絕口不提之前發生的事情。
就像是吃干抹凈,不負責任般,大家保持著一種奇怪的默契般。
今晚,亦是如此。
等林江年回到房間時,紙鳶已穿戴好衣衫,坐在桌前,面色如常。
清冷的臉上除了一抹尚未完全消退的緋紅外,再無其他異色。
林江年走上前,坐下。
“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沉默了許久后,紙鳶開口。
“你覺得呢”
林江年反問。
紙鳶停頓了下“我的傷勢好的差不多了。”
她的傷勢并未完全痊愈,但也沒什么太大的影響。在這小山村已經耽擱了一段時間,她必須要盡快趕回去了。潯陽城內,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她。
林江年聽懂了她的意思“那,明天回去”
紙鳶沉默了下,點頭“好。”
林江年盯著她看了片刻,又突然嘆了口氣“聽你這語氣,迫不及待想離開這里了”
“怎么不愿意與本世子呆在一起”
紙鳶一怔,沒說話,微微低眸。桌上的油燈照在她側臉上,隱約映襯出一張傾城絕美的臉龐。
“沒”
紙鳶扭開視線,語氣輕柔又似帶了幾分異樣。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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