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后,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最快更新630kan
傅南窈也出來“嫂嫂做菜可好”
“忙了一日,你嫂嫂累了,讓她休息。”傅辭翊清冷開口。
“哦,那嫂嫂趕快去休息。”傅南窈轉頭喊,“阿力,幫我燒火。”
孟力應聲,與傅南窈去了灶間。
顏芙凝抬了抬胳膊,揉了揉后腰,回房。
忙了那么久,確實有些累。
看來房子大,光打掃就是件辛苦事。
腰酸,大抵快來月事,再加今日確實累到了,趴到床上才好受些。
忽聞推門聲腳步聲,以為是彩玉,遂嘟囔著道“幫我按按腰吧。”
傅辭翊關了門。
大掌搭上她的后腰,驚愕發現她的腰肢寬度只他手的一扎,竟如此之細。
喉結滾了滾,緩緩按揉起來。
他的手一動,顏芙凝便一驚。
竟是他
“傅辭翊,不用按了。”
她想起身,被他按住。
“腰酸,嗯”
男子尾音壓低。
鬼使神差地,她點了頭,重新趴好,問他“你不介意幫我按腰么”
“原挺介意,看你確實累到,我幫忙也無妨。”
“那就麻煩解元郎了”說著指指腰側,“多按按這,很酸。”
享受古代美男的按摩服務,她一點都不虧,沒必要矯情。
“呵呵,你可真會指使人。”
男子嘴上如此說著,手掌卻緩緩僵硬。
掌下隔著衣裳的腰肢究竟是怎樣的
嬌軟若無骨,似全是軟肉,又極有彈性。
按了片刻,傅辭翊想問如何了,忽聽她清淺的呼吸聲傳出。側頭一瞧,竟是睡了。
他直起身,捏捏眉心,她究竟是個怎樣的女子
能心大至此。
嘆息一聲,小妮子趴著睡不妥。
手張開又合上,重復兩次,他終于捏住她的肩頭,將人翻過身來。
幫她翻身的動靜還挺大,小妮子竟然沒有醒來的意思。
更要命的是,她身上的豐盈隨著翻身的動作,顫巍巍晃了晃。
他耳尖立時紅了,忙不迭扯了被子給她蓋上,火急火燎地出了西廂房。
“哥,嫂嫂呢”傅北墨拿著祛疤膏過來,“我想問嫂嫂,今日她有沒有抹祛疤膏。”
“她睡著,莫吵她。”
“哦。”傅北墨看到兄長的耳朵紅得過份,直嚷,“哥,你的耳朵怎么又熟了”
嗓門頗響。
問罷,還噘著嘴兒,一臉的疑惑。
傅辭翊不知是怕顏芙凝被吵醒,還是怕被旁人知道他耳朵紅,兩指捏住弟弟的嘴皮子“如此響作甚”
一旁劈柴的李信恒與彩玉見狀,相繼笑出聲。
彩玉道“北墨小公子的嘴兒像鴨子嘴。”
經彩玉一說,李信恒更是笑得胸膛鼓動“不行,笑岔氣了,劈柴都沒勁。”
彩玉斜他一眼,擼了袖子“我來,劈好了柴裝車方便,也好帶去鎮上。”
九月十五。
這一天是黃道吉日,適合喬遷新居。
婉娘擇了個吉時,一家子開始搬行李。
劉松禾氏與豬肉余皆駕車來幫忙,陸問風帶著張鐵章銅也來了。
加上傅家的馬車,李信恒原本的牛車,一共五輛車,用來載運箱子、被褥、書架等物什。
牛車用來運書架正好,一行人一趟就搬好。
所有物什搬進新宅,待大概布置好,放了喜慶的鞭炮,時間已近中午。
劉松提議“去酒樓吃吧。”
婉娘含笑婉拒“多謝掌柜好意,我家芙凝承蒙掌柜照拂,我已很感激。今日我傅家喬遷,理應在新宅內宴請諸位。”
劉松夫妻今日是頭一次見到婉娘,夫妻倆只覺眼前的婦人雖說眼盲,但氣度不凡。
劉松頷首“我們酒樓有了芙凝,才有今日。”
禾氏也開口“婉娘妹子說得對,今日就該在新宅吃。”
說著,卷了袖子“那咱們一起動手,吃個喜慶。”
劉松道“對,吃個喜慶。我去酒樓拿食材,婉娘妹子千萬別拒絕。”
李母也卷了袖子“我先把鍋碗瓢盆洗起來。”
“也好,李大娘隨我來。”顏芙凝吩咐,“彩玉把柴搬來灶房。”
不多時,劉松從酒樓拿來食材,幾人在灶房忙碌開。
人多速度快,半個時辰后,滿滿一桌菜就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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