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如今的身價,要什么沒有,而一支不值錢的珠釵,竟能讓她如此高興。
車子終于到了東三街。
停到玉器鋪外,顏芙凝在傅辭翊的攙扶下,下了車。
見來了幾輛車不少人,楊樹吃驚迎出來:“小姐,姑爺,公子,你們怎么都來了?”
顏芙凝抬手讓傅溪上前,介紹道:“這位是傅大人身旁的人,幼年時的事不記得了,但他記得自己是被人在亂葬崗救的。你們認認,他是不是小阿劍?”
顏博簡也道:“有必要的話,滴血驗親也是可以。”
楊樹擰眉看向傅溪,只一瞬便激動往鋪子內喊:“玉堂,鄭氏,你們快來看看。”
夫妻倆聞聲,急步出來。
“像,像小阿劍。”楊玉堂緊緊盯著眼前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問妻子,“你說像不像?”
鄭氏已然泣不成聲:“像極了。”
傅溪卻很茫然:“我不認識你們。”
他是真的不認識了。
“這么說來,傅溪就是小阿劍?”傅江上前,“阿爺,義父義母,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光說像,不能證明。你們想想,小阿劍身上可有什么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
傅辭翊道:“倘若沒有,直接滴血驗親罷。”
“有。”鄭氏高聲道,“我們兒子的屁股上有個疤,是被鄰居家的鵝啄的。”
此話一出,傅溪立時捂了屁股。
傅江笑著看他:“不會真有吧?”
龐高卓看熱鬧不嫌事大:“瞧一瞧便知。”
“這可是在街上!”傅溪紅了臉,更何況還有女子在。
傅江笑出聲:“去屋子里看唄,我可以幫忙看,傅溪若真的是小阿劍,往后與我就是親兄弟。”
“義兄義弟罷了。”傅湖嗤聲。
“那不管。”傅江拉著傅溪往屋里走。
楊家人急急跟了進去。
到了后頭的屋子里,傅溪正欲脫褲子,抬眸看楊家三人皆來了,臉龐直接紅透:“讓傅江幫忙看就成了。”
楊樹道:“你若真有疤,我是你阿爺。”
楊玉堂道:“你若真有疤,我是你爹。”
鄭氏道:“你若真的有疤,我便是你娘,我把你生出來,你也是不穿衣裳的。”
楊樹又道:“阿江看了,就算有,也只是有。我們楊家人得確認疤痕的形狀,這才能確認你是不是我們的小阿劍。”
“有道理,有道理,快脫吧。”傅江推了傅溪,“轉過去,就把疤痕露出來就成,又不要你全脫了。”
傅溪深深吸了一口氣,背過身去,掀開勁裝下擺,拉開褲子一角,往下一扯。
露出一個圓弧形的疤痕。
楊家人瞪大了眼。
“是,是小阿劍!”鄭氏哭出聲,“兒啊,你終于回來了!”
傅溪利索地拉好褲子,系進了腰帶:“我真的是小阿劍?”
“嗯!”楊樹重重點頭,“你叫楊劍,你被太子的人帶走前,曾要我給你做把小玉劍。”
雖說不記得了,傅溪還是熱淚盈眶。
他從脖頸內掏出小玉劍:“我有小玉劍了,少夫人給的。”
楊玉堂鄭氏將傅溪抱住,失聲痛哭。
傅江跟著抹淚:“找到了就好,找到了就好!”
楊樹笑著哭,哭得老淚縱橫。
他快步出屋,走到顏芙凝與傅辭翊跟前,欲激動下跪,被他們扶住。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