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iaroy酒店一間套房內,羽生秀樹看著孤零零的一張床問,“不是說有多的空床嗎”
紺野美沙子去掉上身的針織毛衣,只剩淺色的格子長裙,她將嬌軀斜躺在床。
裙子布料輕輕垂下,自然勾勒出連綿起伏的曲線,昏黃的燈光蔓延上去,令人仿佛在看云遮霧繞的秀美山川。
那仿佛水墨畫般若隱若現,半遮半掩的景色,反而讓人產生出無窮無盡的遐想。
“我旁邊還不夠空嗎”
嬌柔嫵媚的聲音飄來,讓羽生秀樹的耳朵有種癢癢的感覺。
“是有點空。”
夜晚的鐮倉市,風暴驟然降臨了。
早晨,霞光刺破烏云,照亮了三浦半島。
鐮倉市daiaroy酒店的套房里,雨水過后的濕冷,讓麗人忍不住拉了拉薄薄被單,遮住雪白的身體。
此時她發現,旁邊的人似乎已經醒來了,便用手撐著頭問,“昨晚睡的好嗎”
“昨晚風雨太大,沒睡好。”男人說。
女人攀附到男人胸膛,問,“你愛我嗎”
男人聞言皺起眉頭,“在一起只要開心快樂就好了,干嘛非要愛來愛去呢。”
“你肯定愛我,不然不會跟我來的。”女人撐起身子,不顧春光外泄。
“我覺得不是因為愛,是誘惑,是勾引。”男人回答的很真誠。
“你是愛我的,只是不愿意承認罷了。”女人不甘心的說。
“愛情如果來的這么容易,那我昨天會為了愛跟你來,改天也會因為愛而離開你。”
男人一邊說,一邊穿起了衣服,最后轉頭看著女人。
“建立在欲望上的愛是最不靠譜的,我們昨天是很開心,可那絕不是因為愛。”
“你知道我說的是實話。”
說完最后一句,男人轉身離開了酒店。
松竹映畫的大船攝影所,羽生秀樹正在享用愛,回家劇組的早餐。
“啊”
吃下一個飯團后,他忍不住起身打個哈欠,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旁邊伊藤信介見狀忍不住調侃,“昨晚上累壞了吧。”
“一晚上狂風暴雨的,肯定睡不好。”羽生秀樹好像回答了什么,又好像沒有回答。
“怎么樣現在是什么情況”
伊藤信介哪愿意聽這些冠冕堂皇的掩飾,湊上來好奇的問。
“我以為是友誼賽,人家卻想打職業,合作談崩了。”羽生秀樹聳聳肩膀。
“那你還是快點走吧,下午還有她的戲呢。”伊藤信介可不想他的劇組鬧出什么感情糾紛的鬧劇。
倒不是擔心羽生秀樹,而是怕另一位心有不甘。
“放心吧,我馬上就走,東京那邊還有不少事情呢。”
很快,羽生秀樹將最后一個飯團塞進嘴里,喝下剩余的牛奶,朝著伊藤信介擺擺手,“我走了。”
“有時間來看我啊。”
“伊藤桑還是抓緊時間拍完回東京吧,到時候六本木的夜總會隨便挑選。”
“這可是羽生桑說的,到時候我一定要找家最貴的。”
“放心吧,我絕不賴賬。”
說完,羽生秀樹大踏步朝大船攝影所外走去。
不過他并沒有順利的離開,剛走到攝影所門口的時候,便遇到一位熟悉的人。
對方笑著向他打招呼,一雙媚眼彎成月牙,“羽生君這是要離開了嗎”
“是啊,昨天來探班,今天有事要回東京了,裕子小姐好久不見。”
和羽生秀樹說話的不是旁人,正是客串演出寅次郎的故事的田中裕子。
沒想到昨天剛從堺雅人父母的口中聽到對方的消息,結果今天就這么巧撞見了。
比起早上分別的那位,這位就成熟懂事多了。
到底還是年上多一些的姐姐知道分寸,不會整天把情啊愛啊掛在嘴上。
“羽生君來大船攝影所,也不知道來找我,真是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