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我出去。”青年跟上宋以枝的腳步,語氣不算懇求也不算命令。
宋以枝側頭瞥了眼跟在身后的青年,“你不有腿嗎想出去自己不會走”
剛剛罵自己不是人,這個仇自己可記著呢
想著自己有求于人,青年緩了緩脾氣,“這里有禁制我無法出去,但你能進來肯定能出去,貓崽子還小,需要伴生獸保護。”
瑞獸最脆弱的時候就是初生期,在貓崽子成長起來之前,身為伴生獸,他是需要保護好瑞獸的。
宋以枝呵笑一聲,“它主人半步渡劫。”
半步渡劫
“哦。”青年反應很平淡,在宋以枝詫異的目光里,淡淡開口說,“等我冬眠完,我就到渡劫了。”
“大佬,你需要我怎么帶你出去”宋以枝展露出一個漂亮的笑容。
青年“”
這女修實在是不像個好人,貓崽子為什么會喜歡她
“你先試試看能不能從這里走出去。”話音落下,青年化作小拇指粗細的蛇落在宋以枝肩上。
而后,通體黝黑的蛇順著宋以枝的胳膊游過,最后纏在她手腕上。
宋以枝半邊身子僵了。
蛇在身上爬過是什么感覺
就算沒有威脅,但總歸不會太美妙就是了。
好一會兒,宋以枝這才緩過來,然后就發現腕上的黑蛇一動不動,好像又冬眠了。
打斷蛇冬眠的宋以枝愧疚了那么一秒鐘,然后又罵起天道。
要不是有魚魚,她現在已經是元胥的腹中餐了
宋以枝一邊罵罵咧咧天道一邊觀察四周。
冷,太冷了。
冰天雪地,除了這條蛇根本沒有其他活物,四周寂靜得可怕。
宋以枝呼出一口白氣,總覺得再待下去,自己可能就成冰雕了。
“你有名字嗎”宋以枝問了一句。
蛇沒有說話。
死寂的環境里會成倍放大心里的懼怕,雖然宋以枝不怕,但她實在不喜歡,過于死寂的氣氛里會勾起一些不美妙的回憶。
“你沒有名字我怎么稱呼你,總不能喊你蛇吧還是我給你取一個”宋以枝一邊尋找出路、一邊禍害這里唯二的活物。
“我名元胥。”嘶啞低沉的聲音響起來。
宋以枝抬手搓了搓有些凍麻的胳膊,加快速度尋找離開這個鬼地方的路,“元胥,還挺好的聽的,不過你都有名字了,夜梵貓有名字嗎”
“沒有。”元胥冷淡的丟出兩個字。
誰敢給瑞獸取名,除非是瑞獸的主人。
“你這里有沒有什么好東西,我也不貪心,我就想要點花花草草。”宋以枝感覺到手腳快要失去知覺了,但她依舊沒有忘記自己來秘境的任務。
找靈植
“”元胥無語,“你都快被凍死了,能不能專心一點找路”
“不要急。”宋以枝安慰著暴躁的元胥,“俗話說得好,生死有命,我要是死在這兒那也只能說我命該如此,只是可惜沒有找到靈植。”
元胥“”
可我想出去。
可能是怕宋以枝這么拖沓下去真會死在這兒無法帶自己出去,元胥動了動妖力,不少花花草草連根帶土飛到宋以枝面前。
有了靈植,宋以枝有了動力,在被凍死之前,她可算是找到出路了。
藍茜茜這邊的情況算好也不算太好。
她傳送進來是在一個安全的地方,而后她隨著直覺往北走。
沒走多遠就遇上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