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剛,是不能打死花紋豹的。
光天化日下,周圍的人太多。如果干掉他的話,不但新福匯的人不會放過他,就連條子這方面也會發布通緝令。
港城現在,正是嚴打肅清的時候。在這關頭當出頭鳥……
閆妄還不想就這么草率的結束,然后蹲局子幾十年,或者隱姓埋名逃出港城。那樣的話,黃花菜都涼了。
“春陽街的老大?之一?”
他含糊不清的嘀咕了一聲,眼中燃起野心的火苗。
這時,桿子走了出來,在太陽下伸了個懶腰。“閆哥,浩哥找你。”
閆妄點點頭,一言不發的叼著煙穿過游戲廳的后門,來到房間里。
看著桌上散亂的錢幣,他不由挑了挑眉,接過小弟遞來的啤酒灌了一口,滿足的哈了一口氣,癱在沙發上:“叫我干啥子?”
浩子拿來一張表格,指著上面一個名字:“有個肉店剛被人接手,現在還裝修著。老板的意思是,等開業再交錢。”
閆妄瞇著眼吐出一個煙圈,沉默了一會兒,抬眼看著他,懶洋洋的問道:“他什么背景?”
浩子將表格扔在桌上,捏著煙隨口回答道:“沒背景,不過這家人挺橫。據說以前捅死過人,這幾個月剛放出來。”
“捅死人就了不起?”
閆妄撇撇嘴,前些年那世道,比現在亂了太多。每天都能看到混子提著片刀,滿街追人砍。
捅死個人?算個屁。還被逮住蹲了局子。
“按老規矩走唄。”他隨口道了一句。
所謂老規矩,無非就是讓幾個混子天天蹲門口鬧騰。畢竟做生意的,對這招還真就沒啥辦法。
“小海去了,剛剛回來,身上被砍了一刀。”浩子苦笑著說道:“我看了看,口子還不淺。聽說這是他媳婦砍得,嘖嘖……”
“得。我去一趟。”閆妄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啤酒放桌上。點了兩個人,披著夾克就朝菜場那邊走去。
浩子的意思無非是在說,自己沒把握。閆妄挺能打,就索性讓他出面。盡快把這件事辦利索,省的在收賬的節骨眼上出簍子。
那間肉店在春陽街另一頭,也是一個菜場。閆妄他們走了不過十分鐘,就趕到了地方。
“閆哥,就,就那個……”一個混子瞅到閆妄,連忙湊了上來。
他斜眼看了看,這家伙臉上還帶著一塊青,手肘還磨破了皮,身上滿是土灰。顯然剛剛也是被揍了一頓。
“嗯。”
閆妄點點頭,帶著他來到肉店門口。
誰知剛踩到臺階上,房內便竄出一個提著剁骨刀,膀大腰圓的婦女。瞪著閆妄咋呼道:“你們有完沒完?我說了……”
“嘭!”
閆妄皺眉,竄前一步,直接抬手卡出了她握刀腕部,指節用力錯合,讓她吃痛中下意識撒開了手。一腳踹出,直接將她下半句話打回了肚子里。
他彎下腰撿起這把剁骨刀,幾步來到這撒潑鬼嚎的婦女面前一刀剁下,雪亮的刀鋒在半空中發出攝人的呼嘯,直接擦著婦女的脖子,釘在水泥地里,足有幾厘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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