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張的說,如果沒有陳悅悅。
李廣元什么都不是。
他何德何能,有什么資格在閆妄,李霄這些人中,占據一席之地?
陳悅悅冷冷的看著秦雪:“男人,玩玩無所謂,但是你不該瞞著我……”
養小三,包情人,她甚至都能原諒,但是……對方還懷孕……這就不能忍了。
——
這種‘大型瑪麗蘇倫理道德斯比苦情戲現場’,閆妄是沒興趣參與的,今天這場鬧劇,就當做看一場笑話。
“喂。三天后,我要讓李廣元的身份檔案,出現在葉斌那里。”閆妄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對現在的黃sir,李sir來說,這不是一件難事。
“星仔,去辦件事……”閆妄想了想,拿出手機發送了一條短信。
翌日清早。
熬了一夜的聶遠方,頂著黑眼圈,沉默著將李廣元的資料交給了對方。
他問對方會用狐貍,如何布局。
卻被人家告知,系統不同,部門不同,屬于機密,無可奉告。
黃sir將資料拿在手里揚了揚,轉身走向上司的辦公室。
“頭兒,交接完了。聶遠方把狐貍的資料送來了。”
“你這幾年,也對天星知之甚多,你打算怎么做?”上司翻看著李廣元的資料,隨口問道。
黃sir想了想,很慎重的說道:“固若金湯,毫無破綻。”
上司看了他一眼:“那就是毫無辦法嘍?”
黃sir沉吟著說道:“如果是將他們剿滅,我有個想法。但如果按照聶遠方的方法繼續走,我束手無策。”
“哦?”上司聽到這話,有些好奇的問:“有區別嗎?”
“當然有。”
黃sir說道:“聶遠方是通過法律的途徑,找到犯罪證據,再把他們連根拔起。這種方法很考驗咱們和狐貍之間的配合。
不止如此,還需要很大的運氣,看狐貍潛伏了這么多年依舊毫無進展,就能知道達成目的的希望有多么小。”
上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按照你的方法來呢?”
“打擦邊球。”黃sir的聲音壓低了許多:“現在陳永健重病,單憑他女兒,根本不可能壓的住下面閆妄這幾個家伙。
如果咱們給其中某個人一些支持,拋出個誘餌的話,他們就會起內訌。堅固的堡壘,往往是從內部打破的,到了那時候,咱們的希望就大很多。”
上司說道:“如果沒有內訌呢?”
黃sir:“那就只能繼續見機行事了,不過我認為值得一試,起碼不像現在這樣一點進展都沒有,不是嗎?
狐貍的位置,看似很高,但論實權,距離跟閆妄他們平起平坐還差了太遠,而且現在局勢已經穩定,他很難插手到閆妄等人的生意中。所以我才覺得,可以試一試。”
“說點具體的。”上司沒有表態,示意他繼續說。但看表情,很明顯有些意動。
“那就看,頭兒你是覺得拔除天星這個毒瘤重要,還是狐貍的命重要了。”黃sir說完這句話,便不再出聲。
點到即止,有些話不需要說的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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