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新娘甩頭,掙開蒙著的蓋頭,震驚的望著閆妄,她從始至終都沒有將這個看起來就是個紈绔的大少爺看在眼里。
誰曾想,對方竟擁有如此實力。
“一拜天地。”閆妄用眼神制止住想要站起來的沙天虎,手上運力,強行按著新娘的頭壓了下去。
“二拜高堂。”
咚!
又一次,新娘美眸含淚,口中不停的怒罵,眼中帶著無盡的悲憤與絕望。她不愿,但她根本無法反抗,箍住脖頸的手,好似鐵鑄一般。
“夫妻對拜。”閆妄如捏小雞子一樣,掐著新娘的后頸,將之軟弱無力的嬌軀,從冰涼的地上提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新娘奮力掙扎著,淚水嘩嘩的甩出,寧死也不愿挪動腳步。
就在閆妄不耐煩,準備卸下她四肢關節,強行讓她入洞房的時候。
一直沉默著的沙元鑫,忽然抬起手,抓著他的手臂,苦笑道:“閆妄,放開她吧。這位姑娘既然不愿,何至于如此逼迫?”
閆妄看向他:“你……”
感受到手腕處,力道微微加重一些,他還是嘆了一聲,放開了新娘。
一經自由,新娘立刻抓下頭上的簪子,對準自己心口,怒視著沙天虎及閆妄:“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就算今天我死,也不會如你所愿的。”
沙天虎嗤之以鼻:“就算你自殺,老子也能用尸體威脅。如果他不想你的尸體被老子扒光,掛在城門口的話,照樣得聽話。”
新娘子氣的渾身發抖,小臉兒煞白,嘴唇哆嗦:“你……卑鄙!”
閆妄一臉懵逼:“到底是怎么回事?”
“都出去。”
沙天虎沉著臉,擺擺手示意其他人先出去,并且將沙元鑫也帶了出去。
一時間偌大的廳堂,隨著房門關閉,大紅色的喜字,綢緞,顯得格外的陰暗,仿佛一塊塊凝固的血漬一般。
“咱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瞞你了。”
沙天虎背著手,來回走了幾趟,忽然抬起頭看著閆妄:“事情是這樣的,前段時間,劫掠一批商船。
因為這些家伙壞了規矩,沒交錢就敢掛我們無影盜的旗子,試圖蒙混過關。所幸被兄弟們識破,鑿沉了船,把人給擄到了寨子里。
本來我們已經準備放信,讓這些人的家眷拿金銀贖人。然而看押他們的兄弟,偶然聽到一個人在談論杜海滔。
拷問了一番,咱們才知道,這些人中,有幾個頗有背景。你面前這個女人,就是人稱‘活死人’的杜海滔他親生女兒。”
話講到這里,閆妄就大概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無非是得知了這個消息的沙天虎,準備玩一手生米煮手法的把戲。這個杜海滔,在江湖中頗有聲名,一身醫術也極為了得。
而且杜海滔這家伙,只有一個女兒,而且他妻子生下女兒后,就病故了。他們夫妻情深,杜海滔自那以后就沒有續弦的打算。直到現在還是光棍一條。
如果搞定了他女兒,就算杜海滔心里再恨,但木已成舟事實也無法改變。所以為了女兒的幸福,只能盡心盡力的治療沙元鑫。
“異想天開,想得挺美!”
這句話當然沒有說出口,閆妄只是在心里頭腹誹。醫理這東西復雜無比,最重要的是……你怎么確定,人家不敢做手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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