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言歸正傳,她告訴喬熏“下午的時候有兩個護理人員過來,說是陸澤給安排的,等你爸爸出院就當住家護理。我沒敢私自答應,這事兒還得你拿主意,喬熏你要不要重新考慮一下跟陸澤的婚姻阿姨能瞧得出來,最近他待你挺上心、也很尊重。”
喬熏是女人,她當然能感覺到陸澤的不一樣。
比如那晚,若是從前,她被他弄成那樣兒沒有反抗的余力,他絕對會忍不住,由著性子盡興讓他自己痛快。
但那晚他卻忍耐下來,沒真的碰她,只在她耳邊說了私密的話。
這種溫柔,哪個女人不淪陷
喬熏記掛著林蕭,并沒有很多時間去想自己跟陸澤的事情。她一直在找林蕭,她甚至還飛了趟巴黎。
她幻想著,林蕭其實在巴黎購物。
她幻想著,她焦頭爛額時林蕭沒心沒肺一無所知,等到見面林蕭風輕云淡地說一聲“不就是男人嘛喬熏要不要這么老土啊”
但那些都是幻想。
路靳聲訂婚的那天,林蕭有了消息。
喬熏接到了陸澤的電話,他的嗓音微微沙啞帶了一絲絲的疲憊“喬熏,林蕭找到了人現在在醫院”
喬熏焦急“她怎么了陸澤你告訴我具體地點,我過去看她。”
但是陸澤很堅持。
他的聲音甚至是嚴厲的“你在家里別動,我過來接你。”
喬熏掛上電話,手指不住地顫抖。
她想起了那個夢,夢里林蕭滿身是血地對她說對不起喬熏,這次我是真的要走了
不到十分鐘,陸澤就過來了。
他應該是從路靳聲的訂婚宴過來的,一襲雪白風琴襯衣,外面穿黑色手工訂制西服,成熟英挺。
去醫院的路上,喬熏緊握著手。
她沒有問陸澤。
醫院的過道,那樣的漫長,喬熏走在里頭隱約能聽見女人的哭聲,帶著一絲絲扭曲和痛苦,熟悉而陌生。
喬熏步子加快。
推門而入時陸澤站在她身后,他聲音壓得很低“寧琳的人把她右耳打聾了,找到她時,在一間廢棄的倉庫里。”
喬熏眼里全是水汽,她握著門把的手,顫得不成樣子。
好半響,她才推開門進去。
路靳聲先她一步到了,還有他那位未婚妻也在病房里。
林蕭坐在病床上,整個人瘦得脫相了。她沒有看路靳聲和他的未婚妻,她沒有聽他們說的那些話,因為她聽不見了。
她如同行尸走肉。
一直到喬熏進來,她的眼里才有一點點光。
喬熏輕輕抱住她,顫著唇說抱歉,說自己來遲了。
林蕭放聲大哭,她哭起來的時候聲音怪異,完全不像正常人哭起來的聲音路靳聲喃喃開口“她不是還有左耳嗎為什么她會聽不見”
喬熏摟住林蕭。
她輕輕閉眼“路靳聲,林蕭的左耳在她15歲時,就永久性地失去了聽力。這些年她只有右耳能聽見現在,你還有你的未婚妻把她的右耳也奪走了。我說過她只是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