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崇德和尚皺了皺眉,旋即將一塊傳訊玉簡拿了出來握在掌心。
旋即,一道充滿威嚴的聲音傳入他腦海
“崇德,速來聽令。”
“師師父”
已經快大半年沒聯系的師父,突然給他傳訊,這讓崇德十分地驚訝。
旋即,他趕緊握住傳訊玉簡,以心神傳訊道
“師父,您找徒兒所為何事”
很快,傳訊玉簡那頭傳來光澤帶著些許怒意的聲音“你知道你面前站著的人是誰嗎”
“誰”
“迦葉古佛輕點佛子護法,度惡修羅天護法凡間化身”
一聽這話,崇德膝下一軟,險些一個踉蹌栽倒在地。
而傳訊玉簡那頭的話,讓崇德越聽越是心驚,到最后額頭不停地滲出冷汗。
“崇德法師,你這是怎么了”
一旁的馬文軒見狀,心中頓時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阿彌陀佛,馬施主,此次踢館,貧僧愛莫能助。”
臉色慘白的崇德和尚雙手合十道。
一聽這話,一旁的姜武頓時有些著急了,趕忙攔住正要轉身離去的崇德道
“崇德法師,只要你愿出戰,我馬家武館愿再建一座佛堂”
“阿彌陀佛”
崇德嘆了口氣,然后一臉無奈苦笑道
“真得罪了那位,我們般若寺的廟門恐怕都不保,要這佛堂何用”
一聽這話,姜武臉上頓時露出駭然之色。
對于禪宗有些了解的他,十分清楚崇德法師這句話的分量。
“那位那位居然居然有這般大的能耐”
姜武眼神帶著一絲恐懼地看向站在武館門口的許太平。
而崇德和尚則徑直走到了許太平身前,然后滿臉歉意地雙手合十道
“小僧剛剛有眼無珠,還望太平施主莫要怪罪。”
“不是什么大事,我與廣澤住持也算相識,崇德法師日后可常來玄云武館走動。”
許太平拱了拱手。
不說他與出云國幾大佛寺之間的交情,就算為了玄云武館,他也沒必要將崇德和尚得罪死。
在聽到許太平的話后,崇德和尚先是一臉如釋重負,繼而又有些激動地小心翼翼問道
“小僧想來玄云武館做一名武師,太平施主您意下如何”
聽到這話,四周圍觀眾人頓時炸了鍋。
那馬文軒更是被氣得臉色鐵青。
不過在他想要找崇德理論時,卻是被姜武一把攔下,然后便聽姜武傳音道“不想馬家武館從此消失在南楚,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回家”
在姜武看來,眼前這個男人,連那傳說中的般若寺都不放在眼中,更何況他們一個小小武館
半柱香后。
玄云武館堂屋。
“太平大哥,您到底是何身份,又為何要幫我們玄云武館”
一臉忐忑的陸云,小心翼翼地向許太平問道。
許太平沒有賣關子,徑直從懷中取出了青玄門的令牌放在桌上,然后將令牌推到兩人跟前道
“我是真武天青玄門的弟子,這次是”
“你是青玄宗弟子”
不等許太平將話說完,那對姐弟忽然“噌”的一聲,齊齊站起身來。
“你們聽說過青玄宗”
許太平有些意外。
“沒錯,阿文,這就是青玄宗的令牌,跟娘親留給我們的一模一樣”
那對激動的姐弟,這時忽然拿出一塊有些老舊的令牌,與許太平放在桌上的那塊比對了起來。
在確認無誤后,那姐姐陸云,忽然眼眶通紅,帶著一絲哭音地看向許太平道
“我們姐弟終于等到青玄宗的人,終于等到了”
“這到底怎么回事”
許太平拿回令牌,滿心詫異地看向這對面容消瘦,衣衫破舊的姐弟。
姐姐陸云用力用衣袖擦了一把眼淚,然后才緩緩開口道“從創建這玄云武館起,娘親就一直在等青玄宗的人,但等了十幾年青玄宗一直沒人來。”
“后來在十年前,娘親與爹爹為了追捕那個叛徒,準備一同前往血雨林。”
“在去之前,娘親她預感到此行可能一去不返,便在臨行之前囑咐我們姐弟,除非等到了青玄宗來人,否則無論如何都要將玄云武館一直開下去,因為這是她與青玄宗之間唯一的聯系。”
說到這里時,陸云伸手摸了一下手指上那只戒指,從中取出了一只玉盒,然后將那玉盒推到許太平面前道
“娘親跟我說,如果見到了青玄宗弟子,就將這玉盒交給他們。”
看了眼那玉盒后,許太平再次看向那陸云問道
“你娘親有沒有說著玉盒之中放的是什么”
陸云想了想,然后回答道
“我只聽娘親說,這玉盒之中存放之物,將助青玄斬斷那苦難的根源。”
聽到這話許太平忽然心頭一緊,莫名地就想到了九叔。
“我能看看嗎”
他試探著問道。
“能”
陸云重重一點頭。
“娘親說了,能來到幽云天的弟子,必定是他師哥選中之人”
她接著又補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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