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踹我家門,干什么誰在外頭啊”
“砰”
回應的又是一腳勢大力沉的踹門聲。
此刻秦西達穿著睡衣,他眉頭一皺,丟了手中的橘子拽著我跑進了內屋。
“兄弟你就坐這里躲著,我看看到底是誰”
“媽拉個比這是要在太歲頭上動土啊”
他迅速打開衣柜,將掛著的衣服全丟到了地上,隨后又唰的拉開了衣柜內板上的一個暗層。
我頓時看到,衣柜暗層里藏著足有十幾把槍各種手槍長槍獵槍還他媽有鋸短了槍管的散彈槍
他抄起散彈槍壓了幾顆子彈進去,然后穿著睡衣黑著個臉,雙手端著槍就出去了
也就一兩分鐘時間。
我在屋里聽到走廊上傳來砰砰兩聲槍響聲音沉悶,聽的我心驚肉跳就跟誰在樓道里放炮一樣
又過了幾分鐘,我看到他雙手拖著一個男的腿,把人拖進來了しa
地上都是血都染紅了木地板。
他把散彈槍扔到桌子上,指著人問我:“兄弟,這你仇家媽的半夜敢踹我家門看來他是真不想活了”
我眼皮子直跳,聲音結巴著說:“這這么快就解決了”
“呵呵,草不快點解決難道你讓我出去跟他聊天啊”
“別傻站著了,這家伙死沉死沉的你來幫我忙把他拖到衛生間”
把人弄到了衛生間,他找來個拖把洗了洗,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拖地。
“你膽子怎么這么大難道就不怕隔壁鄰居聽到動靜”
他認真拖著地,隨口道:“怕個求仇家都找上門來了你還怕放心吧,這樓上下兩層我早都買下來了,哪來的鄰居,沒人住的”
清理干凈樓道和地板上的血跡后,他幫我沖了杯咖啡,隨后就挨著我坐了下來。
“兄弟,什么情況,長春會我知道,很牛比的一個東北組織,你是得罪誰了還是怎么著了把詳細情況說說吧。”
我喝了口熱咖啡,皺眉道:“長春會的這事兒前應后果太復雜,我說到太亮恐怕都說不清,這人的目標其實不是我,是我身邊的一個朋友,看來我不能在北京繼續待著了,得跑路了。”
“哦打算去哪里”
“去南方,去湖南那邊兒的山里躲兩天。”
他聽后笑著說:“湖南好,我在湖南待過,湖南的妹子個個都水靈的很”
我想說你這人,我又不是去湖南找妹子的
不過話到嘴邊我又沒說出來,因為他說的其實對,我就是去湖南找妹子的,去找小米。
快兩年了小米曾經對我說過,她會養長頭發,到時會嚇我一跳,所以我現在很期待在見到她。
不過話說回來,這人心是真大
他開槍打死個人就像沒事兒人一樣我沒他這份心理素質,因為我就沒動手殺過人。
我看著衛生間問:“這人你打算怎么處理,找個地方埋了”
“恩,得埋,不過不能整個埋,那樣不安全。”
他想了想說:“還是得先分一下在埋,你別管了,我來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