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12點半,我聽到把頭屋門響了,趕忙叫醒豆芽仔。
透過窗戶縫,看到把頭一個人出了門,我說“怎么樣,你輸了快給我錢”
豆芽仔道“現在還不一定把頭不是那種人要是那樣把頭就不是銀狐了,成淫狐了”
我解釋說“什么他媽的淫狐這跟好不好色沒關系,這是一個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把頭又不是老太監,他也需要個女人來安慰一下自己空虛寂寞的心靈,你說說,如果把頭不是去和杜鵑幽會,那他為什么一聲不吭的半夜出門,還鬼鬼祟祟的”
“拉倒吧,反正我不信,咱跟上去看看”
“走”
和豆芽仔一路暗中跟蹤把頭,我兩發現,他沒有奔著村南頭小屋去,而是向西走,一個人出了村子。
我和豆芽仔面面相窺,不知道把頭半夜要去做什么。
豆芽仔突然拍了拍我,說來人了
我兩迅速藏好朝前望去,只見,路邊兒一個渾身裹的嚴實的黑衣人在小聲和把頭說話,聽不清說什么,這沒露臉的黑衣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看體型分不出男女。
黑衣人和把頭說了大概三分鐘話,隨即遞給把頭一封信后便轉身走了,把頭立即拆看信低頭認真看了起來。
看完后,把頭直接掏出打火機將信給燒了。
我和豆芽仔小聲說話討論,就這時,一雙冰涼至極,像是死人的手突然從背后搭在了我和豆芽仔肩膀上
“二位,你們在看什么”
這道聲音既沙啞又冰冷
我和豆芽仔同時轉頭看,是剛才和把頭接頭的黑衣人,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我們背后的
“云峰芽仔你們兩個怎么在這里”
“把把頭,呵呵,我們兩個怎么在這里,問你呢峰子,我們怎么會在這里。”
黑衣人不緊不慢,開口說“銀狐,看來如今你真的是老了,警惕性下降了不少,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
把頭淡淡道“他們兩個是我徒弟,這里沒你的事,你可以走了。”
“呵呵,那你們小心告辭。”
話說完,就我扭頭的功夫,這人憑空在原地消失了
我以為自己剛剛看到了幻覺,來回轉頭亂看。
“別看了,人已經走了,哎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不在家里睡覺,竟然跟蹤我”
豆芽仔馬上道“把頭是峰子說你要去和老季老婆深夜幽會跟蹤你也是他的主意”
我現在恨不得馬上掐死豆芽仔,或者把他頭按在尿桶里淹死。
把頭看著我笑道“呵呵,懷疑我,跟蹤我,我是不是現在該管你叫峰哥你飄了啊,膽子越來越大了峰哥。”
豆芽仔指著我道“就是把頭怎么能叫你峰哥峰子,我看你是屁股上掛鈴鐺出了門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我噗通跪下,抹眼淚哭著說“把頭我錯了,你打我吧。”
把頭讓我起來,也沒打我,這都在我意料之內,因為除了上次那事兒,把頭這些年就沒打過我,他舍不得。
這時把頭淡淡開口說“杜鵑那個女人沒表面那么簡單,如果我今晚真和她發生什么,那他老公絕對會第一時間知道,事后,老季暫時會裝做不知情,但在我們走之前,他肯定會以這件事為由,來敲詐我王顯生一筆錢。”
豆芽仔立即道“這他媽不就是仙人跳嗎把頭沒想到老季這狗娘養的還不老實”
“沒錯,但這兩個人我目前還有用,既然想玩仙人跳,那我們不妨反過來,跳他們一次。”
“云峰,等下你替我去吧,會會杜鵑。”
“我”
“把頭你開玩笑吧人家約的明明是你”
把頭看著我笑道“老牛愛吃嫩草,那這個道理反過來,老雞自然也愛吃小蟲,你明白了嗎云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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