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頭”
我和豆芽仔愁眉苦臉,垂頭喪氣的跪在地上。
我們本來是開玩笑的,沒想到卻讓把頭聽到了。
把頭此刻臉色肅穆,他指著我們兩個說道“翅膀硬了目無長者,在過去,徒弟背后敢說師傅壞話,那是要被打斷手腳逐出師門的”
豆芽仔哭著,大聲道“我們知道錯了把頭我愿意認打認罰不過剛才都是峰子說你的我一句你的壞話都沒說啊把頭”
“云峰情況是這樣”把頭看向我。
我深呼吸,強忍著暴打豆芽仔的沖動,臉上硬擠出一絲笑容“把頭,咱們還是先干正事兒要緊,我下山去買鹽了。”
“我也去”豆芽仔緊跟著說。
我直接起身離開,把頭沒在揪著這事兒不放,他只是嘆了聲。
人腳獾的血類似于豬血,我們沒冰箱,這個時節動物血難以長時間保存,但我們有辦法處理。
那就是加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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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大量的食用鹽
說白了,這血的用處不是吃的,不用怕咸。
“峰子,你怎么不理我了,生氣了”
我頭也沒回,快步向山下走。
“我那是跟你鬧著玩的,你也知道把頭多喜歡你,他平常不舍得打你。”
“所以,你他媽就拿老子當擋箭牌”
“嘿嘿別生氣了等到鎮上了我請你冰紅茶”
“我靠”我抬頭看了看天,道“真的假的,你請我太陽不是打西邊出來了吧”
“呵呵,你看你說的,我這人很大方的好不。”豆芽仔呵呵一笑。
我太了解豆芽仔了,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平常能占的便宜會想辦法占,但若真出了事兒,他能為朋友豁出去命。
兩個小時后到了鎮上超市,買了兩大包鹽,我和豆芽仔一人一包扛在肩上往回走,就這時兜里手機響了。
我把鹽包放下,也沒看來電顯示就接了電話。
“小項子你終于接電話了我從早上到現在都給你打了十幾個電話了”
“小道士”
“你找我干什么,該不會該不會你們驚門派來的高手,是你小子吧”
“怎么我難道長的不像高手”
我舉著手機,走到路邊陰涼處皺眉說“不是,沒空跟你鬧著玩我們要的是玩羅盤的高手,你他媽才多大歲數你是羅盤高手”
“靠,你這叫狗眼看人低你要是不信我的本事那我就走了”
“別啊別我信你你現在人在哪里我這就去接你”
“我在車站趕快來媽的這天氣熱死了”
我將鹽包摞到豆芽仔肩膀上,叮囑他回去趕快告訴把頭,說驚門幫手過來了。
豆芽仔說“峰子,我幫你拿東西那紅茶就免了啊呵呵,我又省兩塊。”
我踢了他一腳,讓他趕緊回去。
到了車站,我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的小道士。
他背著個雙肩包,皮膚白皙,黑衣黑褲黑鞋,長發長劉海辮子頭,臉上帶著副墨鏡,嘴里咀嚼著泡泡糖,一副玩世不恭吊兒郎當的樣子,哪里有一點道家風范。
“哈哈小項子你終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