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
“千真萬確啊把頭不信你問小道士他也親眼看見了”
小道士臉色蒼白,點了點頭。
魚哥馬上問“人怎么可能把自己頭砍下來在裝回去這就算神仙也做不到吧”
把頭神色從容,說道“都不要亂想一種嚇人戲法罷了以前天橋上賣藝的不少人會這招不過對方這次主動現身,傳達的意思很明白他是警告我們不要在糾纏他如果我們不聽下場就是人頭落地”
“哼搶我們東西,還威脅我們,真當我王顯生是吃草的啊芽仔情況怎么樣”
魚哥馬上匯報道“藥喝了,小萱在照顧他,目前情況還有待觀察。”
我忙跑去看豆芽仔,小萱這兩天沒怎么合眼,我進去時她正守在豆芽仔身旁打盹。
我靠近一步。
“誰”
小萱猛然驚醒她唰的抽出了瑪瑙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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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是我情況怎么樣”
小萱松了口氣,她收刀后望了眼躺著的豆芽仔道“按照你給的法子,雞頭煮樟樹葉,已經給他灌下去半鍋水了,燒退了些,就是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他剛才還說夢話了。”
“你去休息吧,我來照顧他。”
“把頭不是不讓咱們睡覺怕被那個黑衣人偷襲。”小萱問。
我看了眼時間“在有一個多小時天就亮了,沒事了應該,去吧。”
小萱走后我幫豆芽仔蓋了蓋被子。
昏迷中的豆芽仔突然說起了夢話。
他說“三萬五萬八萬二百萬”
我靈機一動,俯身在豆芽仔耳旁說道“起來魚哥知道你密碼,把你卡里存的錢都轉走了”
我話音剛落,豆芽仔騰的坐了起來
黑暗中他眼睛瞪的老大,直勾勾望著我
“芽仔芽仔”
豆芽仔一句話不說,只是盯著我。
“我們沒動你的錢你的錢一分不少”我嘗試著說。
豆芽仔慢慢躺下,又閉上了眼。
我松了口氣,他沒醒,不過有反應說明身體在好轉了他實際上還處在昏迷中,這是豆芽仔的本能反應
“咯咯咯”
抓來的兩只雞我們殺了一只留了一只,不久,留的這只打鳴了。
手段詭異的黑衣人,是否真的是死了四十多年的關中盜墓王小楊峻
古墓中值錢的陪葬品到手了,我們現在可以走,但我們是若走了,就等于放棄了本該屬于我們的黑珠子,這就是被人黑吃黑了。
把頭靠頭腦縱橫江湖多年,他不可能吃下這種啞巴虧。
而對古董天生的直覺又告訴我,呂文德嘴里的那顆黑珠子,來歷一定他媽的非同小可可能是比金縷玉衣還要值錢的物件
七點多,我們正就水吃著干糧,突然,一只黑烏鴉撲棱著翅膀落在了地上。
偏爺皺眉道“早晨見烏鴉,很不吉利”
我正準備把這只死鳥趕走,不料把頭卻掰了點干糧丟給了鳥兒。
黑烏鴉立即低頭啄起了干糧。
把頭說“魚潛伏在水中,要一把魚餌將魚釣出水面,等吃完飯,云峰你去把許招娣挖出來,然后用繩子把尸體吊在樹上,喂鳥兒。”
“這把把頭這不太好吧”我吃驚道。
把頭面色不以為意“沒什么不好,我們東西被小偷偷了,你難道還要對小偷一伙人講仁義道德”
我試圖解釋“問題是偷我們東西的是那個黑衣人不是老太婆她啊把頭”
把頭咳嗽了一聲,生氣說“你怎么如此蠢笨還沒看出來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局羊毛必出在羊身上許招娣和黑衣人之間一定有解不開的關系”
把頭話不敢不聽,我只能照做。
三伏天,老太婆死了快一禮拜,尸體來就被人腳獾啃的不像樣,現在更是發生了嚴重巨人觀,自己想吧,樣子無法形容,那味道也無法形容。
強忍著反胃,將黑貓女吊在樹林中,立即招來了幾只烏鴉,小萱過來看了眼沒忍住吐了,小萱意思是老太婆死前送給了她黑貓,這樣是不是不太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