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茴,這個名字聽起來像女性的名字。
但并不能夠確定。
很顯然
眼前的這個少女也只不過是寄生蟲使者方茴寄生的對象而已。
“病人家族中的名門,寄生蟲家的小姐,在這樣的地方玩這樣過家家的游戲,真的會很有意思嗎”
此刻,周執臉上平靜,微微揮了揮手。
“當然有意思啊我聽說昌都的滅疫士在城外剿滅了一些邪教你們應該知道的,這個世界上那些盲目的崇拜的信仰有多少多啦”
方茴的眼眸帶著怪異的明亮。
甚至有粉紅色的蛔蟲從她眼眶的底部擁擠而出。
“我聽說了這個消息,就想到了絕妙的點子。”
“虛構一個蛔蟲教,會不會有一天,我也成神呢”
想想就讓人非常興奮。
方茴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著,甚至進入了抽搐的狀態。
周執搖了搖頭“麻煩你正常點。”
方茴一愣,似乎沒有想到周執會這么說,她打量了一下周執“哦。”
“這里是昌都,你不在新梁搞的邪教大業,來這里做什么”
周執晃了晃手中的蛔蟲掛飾“我來這里就算了,昌都的這里可是主刀云集,最近又處于特殊時期。”
“哼。”
少女咧了咧嘴,整張臉都有些縮起地感覺“金平陽的晚宴啊,那又怎么樣。”
“他們可殺不死我。”
“寄生蟲家族,死而不僵”
方茴忽然間大聲地開始喊口號,讓周執還是很擔心自己的精神狀態。
疫病之力會影響人的三觀和思維健康。
“陳家的陳洛來到了本少爺的地盤。”
“仗著自己是主刀的身份,還想要號令所有人,甚至包括本少爺所支配的家族。”
方茴的聲音高亢,那持續不斷的戲謔更是如此。
蛔蟲腔室內。
周圍的人們開始銜接方茴的話語。
“玄元七照星陳朝升失蹤了,和本少爺有什么關系。”
“那個家伙一來就這么霸道,向來只有我們寄生蟲家族才能夠這么霸道的,他們可不行。”
身后的滅疫士開口說話。
然后是。
地面上被炸成一坨的蛔蟲使者此方,嘴唇開始蠕動。
“本少爺好好地呆在新梁,第一次被惹急了,肯定要給陳家一點教訓就從地下水道開始。”
“利用蛔蟲蔓延,只需要十天的時間足以浸入昌都內城。”
女人看向周執。
“可惜了。”
她忽然有些嘆息“這里距離新梁太遠,意識也只是我其中數十分之一,好像不是你的對手,周執。”
“真可惜,本少爺的蛔蟲教計劃,失敗咯。”
旁邊的滅疫士伸了個懶腰,說著。
不過那語氣,似乎并沒有太在意。
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狀態。
周執神色微動。
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方茴先生”
周執正色道“我和您無冤無仇,但我作為昌都的滅疫士,雖然會使用一些疫病之力,但實際上,但還是為了職責所在剿滅疫病。”
方茴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所有的目光看向周執。
“我一直覺得,生活有些無趣,但剛才來到這里,我覺得你很有趣。”
周執說道“這個世界上多的是,沒有意義,但有意思的事情,享受這些有意思的事情,才是生命的大一統,使用生命的血肉,享受不同的意思,本身就是寄生的最高境界。”
方茴眼睛一亮。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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