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仲這樣的人物,是舊派的毒瘤。”
“就是因為這樣人竊據高位,任人唯親,三年前的選秀,玄元的滅疫士們才會被承運王朝癌下學宮打得找不到北,但這樣的日子要過去了。”
傅安似乎是在笑。
“革新派,正在席卷。”
“不僅僅是梁子仲,還有更多阻滯光明到來的玄元老人。”
“你們必須要死”
陳恒遠終于絕望。
他想要解放斬疫刀,但已經來不及了。
浪潮流轉。
生命雀躍。
而陳恒遠。
聲息終止。
中庭。
齊沖霄露出笑容。
身后,陳家的主刀都低著頭,一言不發。
“結束了。”
“之后,會有市政廳和防疫中心的工作人員前來,你們歡迎一下。”
齊沖霄說罷,行了個禮。
跨過門檻,向外部走去。
只剩下那些如喪考妣的陳家滅疫士。
宴會之外。
紀嬰招看了一眼天空中殘存的鯨魚。
“革新派的火已經燒到這里來了。”
“看來,未來玄元議會真的會有大動作。”
這一次,紀嬰招的眼神有些嚴肅。
縱使這些年玄元議會衰弱,但其中的強者無算。
僅僅是一個昌都,就有齊沖霄,傅安這樣的滅疫士。
“玄成,查一下。”
“大都最近發生什么事情了。”
“浪潮襲來,我們神武雖然大而不倒,但作為紀氏一族總要早做準備。”
宴會上空。
劉照光和百目碩鼠金平陽纏斗了起來。
至于狄秋硯
少女口吐鮮血,躲在極遠處。
她的手指顫抖,幾乎已經沒有辦法拿起斬疫刀。
“疼死了疼死了。”
少女面色清冷,堅強無比。
“真的,好想哭。”
“和主刀的差距實在太大了,陳朝升都能從夏魚手中逃走,憑什么小秋連從這個老頭子手中逃走的水平都沒有”
如果不是金平陽那只碩鼠,狄秋硯覺得今天自己恐怕要在這里香消玉殞了。
更重要的是。
“不可能吧。”
狄秋硯念叨了一聲。
被放鴿子了
被放鴿子了
陳朝升,跑了
怎么可能。
少女又檢查了一遍斬疫刀和銀行卡。
不是假的,是真的。
“那不會是出什么意外了吧。”
狄秋硯擦去嘴角鮮血,她的眼中,閃爍過黑色素瘤,但很快便被自身的月華壓制。
“眼部黑色素瘤暫時無法徹底清除。”
狄秋硯低首。
既然渣男跑了。
那自己也得跑了。
“周執那個家伙喜歡看熱鬧,但鬧劇已經要結束了。”
“如果他回家看到我不在,就他那個腦子,很有可能猜到。”
“不行”
狄秋硯吐出一口鮮血。
呼吸略微有些急促。
“還是早些回去吧。”
挑戰主刀,并不后悔。
狄秋硯感覺自己,已經觸摸到了主刀的門檻。
月華流轉。
少女看了一眼遠處劉照光和碩鼠。
又看到,遠端,鐵蹄的聲音響起。
銳利的獠牙散射著讓人窒息的鋒芒。
狄秋硯知道。
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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