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在見習級別,沒有人指望滅疫士有拿得出手的戰斗力。
同理,第三條也是如此,制定病人的治療策略說的難聽點,對于普通的滅疫士來說,治療病人只不過是個添頭。
酒水下肚。
場面上的話更是多了不少。
“小雛菊弟弟”
一個女客人靠近周執“我可是聽說,今年醫考的實戰肅清,還有病化治療”
“嘶考的大概率是傳染病。”
“嗝我也只是聽說而已,這個消息很隱秘。”
周執帶著笑容點點頭。
傳染病么
若真是如此,就是一個很大很寬泛的疾病種類了。
連方茴的蛔蟲都能夠被算作傳染病之一。
“小雛菊弟弟,要我說,當什么滅疫士也就是說起來好聽。”
“治療疾病反被病人病化,外出鎮壓疫病死掉的,比比皆是,一個半月前不是剛出新聞嗎”
另外一個年輕一些的女客人偷偷地撫摸著周執的大腿“那支去黑夜城的隊伍死傷慘重,連仲議員都驚動了,我也有小道消息。”
女客人靠近周執,周執都可以聞到女人的香味“那些從病化遺址回來的尸體都不成人形,我有朋友是防疫中心的,偷偷給我看過照片,那個場面嘖嘖。”
旁邊有人不滿“別說這么惡心的話。”
周執有些好奇“嗯有個問題哈。”
“小雛菊弟弟問問題的樣子真可愛,姐姐好喜歡。”
腸體內,方茴“。”
周執瞇著眼睛,搖晃酒杯“這個仲議員是”
女客人微醺的模樣,看起來極為喜歡周執“仲盼兮仲議員啊,玄元議會極少數的女性議員,她可是我們女性的驕傲,標準的鐵血強硬派,我非常喜歡她的政治理念。”
周執點了點頭。
又是一個關鍵的名字。
也不知道這個議員是舊派還是新派。
到了此刻,周執也不再去多問,該了解的已經差不多了,畢竟是自己的首批客人,還是要服務好的。
“再開一瓶圣杯”
周執左側,最財大氣粗的女客人大手一揮。
周執大概算了一下抽成,這一瓶圣杯的抽成就快抵得上自己當初在昌都干一個月的工資了,不得不說,錢真好賺。
圣杯卡座旁邊的酒柜上并沒有,侍者告訴周執,他已經讓人去后面取了。
“周執,我們以后就在這里賣酒吧。”
方茴此刻已經恢復了心態“感覺我們要發了。”
“人傻錢多,簡直就是天堂。”
周執輕點桌面“不要侮辱我的客人。”
“小雛菊弟弟,你在說什么呢”
周執面帶微笑“沒什么。”
旁邊。
腳步聲響起。
圣杯到了。
周執轉過頭來,瞳孔微微放大。
嗯
“這個東西叫啥來著。”
“哦圣杯。”
“各位大姐姐們咱是咱是新來的,目前在后廚洗盤子,給大家來送酒來了。”
“咱的藝名叫做小蘑菇,希望大家一會給咱個好評,如果要給咱小費,咱也不是不能接受”
無情緒的聲音響起。
少女穿著松松垮垮的侍者服,生無可戀地出現在了周執的面前。
在看到周執的一瞬間。
那古今不波的面孔,終于變化了。
“咦。”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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