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玲是計劃的執行者之一。
至少在她的區域,周執全部都說對了。
“哈哈哈哈”
少女笑聲如同銀鈴般悅耳“真是會猜測呢,簡直就和賭博一樣。”
周執沒有笑。
他認真地說道“是啊,在這樣的事件中,我猜測了無數次。”
“不像你。”
“只要猜測一次。”
“那就是”
“我的刀,會不會落下去。”
呂玲憎恨著后土。
無數的黑夜中,毒癮發作的時刻,呂玲想的只有一個。
虐殺后土。
那個永遠智珠在握,永遠掌控全局的女人。
無論何時看到她,呂玲都只會感覺到畏懼。
直到現在。
在這個名為周執的男人身上,呂玲居然感受到了藺消夏一般,熟悉的感覺。
也是這樣的。
連說話的神態都相似。
刀刃不偏不倚。
周執的語氣沒有任何的波動。
沉默了許久。
藺消夏開口“一半。”
“我要一半,我的自尊心,不允許我就這么離開況且龍級病化物沒有得到,我的任務也失敗了,沒什么差別。”
少女款款一禮,仿佛只是面對的是來求診的病人。
“妥。”
周執輕聲說道。
交易
達成。
藺消夏收起自己兩把斬疫刀,放在腰間。
“他們說的真對。”
“真是像我。”
“真有意思。”
“周執,來當我助手吧,你值得我的注視。”
周執微笑著搖了搖頭。
藺消夏嘆了口氣,隨手一點,呂玲的眉心,被當場刺穿。
“唐血跑了,你還沒跑。”
藺消夏對著應梁說道“你沒有跑的原因,應該是你身上有呂玲的后手不過,你應該清楚,那對我無用。”
應梁咬著牙,站立。
“你的勇氣,替你贏得了活命的機會,跟上我吧,我身邊缺個小廝。”
應梁看著轉身的后土,長舒了一口氣。
后土殺死他,如同殺一只螞蟻。
那是
絕處逢生。
取出鉛盒。
前方,一切的源頭,嗜甜的頭顱。
散發著無數的病化氣息的龍。
后土仿佛根本就不會被病化一般,款款立于啼哭之頭顱前。
少女回頭,看向周執。
而后拿出自己的小針刀一劈兩半。
龍的病化太可怕了。
沐浴在紫色的病霧之下,藺消夏似乎是在挑釁。
出乎預料的是
周執,也走了過來。
沒有任何的保護
他就這么徑直地走到了嗜甜頭顱的前方。
“有趣。”
“你也有避免病化的手腕。”
“你說,我現在對你出手,你會死嗎”
“太歲應該不會和你殉情吧。”
藺消夏把病化物放入特制的鉛盒。
周執淡淡開口“你可以試試。”
少女眼神波動。
然后
她點了點頭“周執,玄元有你這號人,真有意思。”
她的疫裝隨風擺動。
“六國選秀見吧。”
“期待你的表演。”
“下一次,期待你給我更多的驚喜。”
“周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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