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蛟一拍儲物袋,喚出一道土黃色的橢圓形大盾來,上頭六道層層疊疊的棱角放出法光,將兩件法器擋住,在那血光法術中反射出一陣陣白光。
正是中品法器六石云盤。
這練氣中期的法器全力發動,李淵蛟體內的法力如潮水般漲落,硬生生將這幾人的攻擊擋下。
“原來是有法器倚仗”
那中期的魔修冷笑一聲,兩手一握,掐了幾個法訣,口中噴出金光閃閃的火焰,狠狠的撞在六石云盤上。
這下的法力消耗更為劇烈,李淵蛟只好收起這法器,后退拔劍,月闕劍弧跳起,逼退兩人,卻被那紅光照了一瞬,鼻端微寒。
李淵蛟這頭吃了虧,另一頭的魔修則更為不好受,渾身冒著黑煙,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終于慌了,口中大叫
“我等援兵將至你等還不速速退去”
另外兩魔修皆是面色一憤,狠狠的看了他幾眼,卻也說不出什么,魔修自私,他們兩個只想著拖著李家人,從未想過另外一個同伴的生死。
而這魔修各類逃跑保命之術皆被李清虹破去,眼看命都要沒了,哪里還能想這么多,指望著逼退幾人,口中喝到
“你等無非貪我這財物殺我無益,等到我等人來,你等豈有命在不如饒我一命,各取所需”
言罷已經挑出腰間的儲物袋,頂著幾人的攻擊,一邊吐血,一邊勉強施了個法術,這儲物袋如流星一般遠去,自己則飄飄往地上落去。
李淵蛟吃了敵人好幾道法術,嘴角隱約有一絲血跡,沉聲道
“走”
李清虹手中紫電一動,將那儲物袋勾進手里,緩了緩體內的法力,臉色一白,又強行掐出一縷紫電,運起秘法。
“想走”
黑衣練氣后期魔修惱羞成怒,手中法器如風一般砸來,硬要將李淵蛟留下。
“蠢貨莫要追他”
他正全力追去,下頭那被搶了儲物袋的魔修大喝一聲,讓這黑袍修士微微愣住。
卻見李淵蛟抽劍回身,靈識勐然沉入法鑒之中,這魔修只覺得渾身毛發乍起,遍體生寒,身形如血流淌,施展出秘法勐然后退,一瞬間拉開數丈。
李淵蛟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放出太陰玄光,只是恐喝他,不見有什么動靜,趁機一頭飛向遠方,這魔修滿臉的惱怒全都不見,只余下深深的驚恐。
一旁那練氣中期的灰袍魔修還要再追,李清虹的雷符已經撲面而來,不得不催使法器抵擋,在爆炸和煙塵之中眼睜睜看著他們離去。
這移動的秘法消耗頗大,讓這練氣后期魔修臉色蒼白,傻傻地停在空中,地面上搖搖晃晃飛上來一人,卻是那被搶了儲物袋的魔修,冷冷地笑道
“兩位道友還要慶幸我替兩位保住了性命”
另外一個練氣中期的灰袍修士頗為不滿,冷冷地看著他,那為首的黑袍修士則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樣,輕聲問道
“道友出身大宗,見多識廣,不知有何見解”
這修士丟了儲物袋,卻滿臉不在乎,慶幸地道
“我在宗內見過圖錄,那黑衣男子手中分明持的是青尺劍那可是劍仙佩劍誰知道里頭藏著怎樣的劍氣”
“莫說你我三人,就算是大人來了吃上這一劍氣估計都要休養個七八年劍意劍意,豈是說笑的”
黑衣修士長出口氣,心中對之前的恐懼感有了解釋,灰袍修士同樣暗暗慶幸,嘴上卻不服輸,冷聲道
“道友好大的來頭,卻還不是同樣要跟我們這些人四下流浪有本事就在你自家宗內筑基,別轉成魔修攪和”
黑衣修士擺了擺袖子,打斷兩人的爭執,低聲道
“不要再爭了,安安靜靜等著大人過來,把這望月湖上的血氣湊齊,速速離開,前往金羽宗吧。”
這望月湖頗為詭異,都不要說這什么劍仙世家,對岸就躲著個筑基,甚至聽聞這諸家之中還藏了個蔣姓筑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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