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須將之引誘來,麻煩袁道友隨我走一遭,這貨謹慎,若不是實力不相上下,必起疑心,定然不敢來追我。”
袁成盾坦坦蕩蕩地點頭,隨著他駕風而去,兩人的談話聲漸澹
“你我與他對招一陣,那筑基初期的蟄勒待定然出手,你我裝作不知,誘敵”
李淵蛟看著兩人離去,微微瞇眼,玄紋瓶暗自發動,遙遙地綴在兩人身后,眼看大厥庭中爆發出一陣陣巫術和法術的光芒,吠羅牙故作姿態的驚怒聲,沒有什么異樣,這才退回來。
不多時,兩道法光追逐而來,筑基后期的伏代木是個滿面皺紋的老頭,身材雄壯,使著長戟,蟄勒待則手持雙劍,很是敦實,口中謾罵,得意非常。
直到四人一齊入陣,碧綠色的陣光籠罩,兩人頓時變色,吠羅牙猖狂大笑起來,伏代木掃視一周,朝著祝先冷笑道
“小師弟你卻下錯了賭注”
祝先手持長鞭,坦然道
“有勞師兄掛念,今日是來請師兄為我道途添幾分資糧。”
伏代木不與他爭,只看了眼李烏梢
“還找來了一只鉤蛇兩位初期,兩位中期,再外加一座大陣,真是好大手筆”
他身入陣中,自恃有底牌在手,渾然不懼,哈哈笑道
“你卻小看我二人”
蟄勒待手持雙劍,面不改色,直接迎上祝先與李烏梢,手中長劍開合,穩穩將兩人擋下。
伏代木同樣與袁成盾和吠羅牙交起手來,打得金光血光流淌,聲勢浩大。
李淵蛟身上籠罩著玄紋靈霧,默默按劍靠近,與一旁三人比較起來,李烏梢三位的對局平庸許多,三位雖然是筑基,卻都是那種孤身修煉的散修,手中拿著還是練氣法器。
蟄勒待與祝先看起來也不會什么法術,只用著各種仙基的神妙相互試探,李烏梢本有幾分實力,卻斷了尾上鉤,遜色許多。
李淵蛟漸漸近了三人,手中青尺劍跳出,青白色劍光突兀亮起,這蟄勒待終于變色,持劍來擋。
“不好”
可他手中法器不過是練氣,哪里是青尺劍的對手,李淵蛟蓄力多時,月闕劍弧耀眼奪目,將他手中雙劍打得嘎吱脆響,一路剜下來滿空劍刃碎片。
蟄勒待這一擋,李烏梢的蛇尾破空而來,祝先也竭力出手,齊齊打得他吐血,勉力回手,格住最致命的青尺劍第二擊。
此刻蟄勒待只覺得脖頸發涼,心中一空,駭道
“不好涇龍王”
當下血氣涌動,巫術秘法發動,真元鮮紅,騰出機會回頭,正正睹見一只巨大的青灰蛟蛇撲面而來,以劍相格,口中高呼道
“師兄速速出手”
作為初晉的筑基,蟄勒待的實力絕對不算差,雙劍顧應間把祝先和李烏梢擋得嚴嚴實實,李淵蛟若是與他單打獨斗恐怕很難拿下。
只是伏兵貴在突如其來,李淵蛟出手近在遲尺,又格外強橫,蟄勒待心中已經失了方寸,沒有被重創算是好的。
伏代木知曉蟄勒待已然盡力,卻還沒有把袁成盾的仙基逼出來,只能恨恨嘆氣,袖口一揚,從中飛出一團黑紅色的東西。
“人首山”
這法器迎風便漲,上頭黑紅色一片,黑壓壓的掛著上千個人首,瞪著眼睛流著唾沫,口中厲嚎,墨色長發飄飄,引得四下陰風陣陣。
吠羅牙雙手一招,捏出兩道法光,譏諷道
“虧你當年恬著臉去蔣家求法,仔細觀摩了三次玉煙山,最后彷出來這么個不倫不類的東西”
嘴上諷刺,吠羅牙還是打起精神,仙基勿查我運轉,突兀地消失在空中,任由那人首山橫壓過來,污穢邪音噴涌。
袁成盾平靜地望著襲來的巨大人首山,任由巨大的陰影籠罩,手中的短棍緊握,面上慢慢爬上澹金色的紋路。
“畜牲可笑竟以妖邪之山鎮我。”
短棍上泛起金光,袁成盾的伏青山赫然發動,兩棒就向那襲來的巨大山峰砸去,幻化出兩道金色的棍影
“轟隆”
人首山被砸的泛起黑煙,上頭的一個個人首齊聲尖叫,袁成盾一聲不吭,手中的短棍越砸越快,打得這法器轟隆隆作響。
這頭的伏代木剛剛出手救下蟄勒待,一袖掃開李淵蛟眾人,面色一陣蒼白,回首失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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