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景收好。”
這枚中品的艮土靈器趕山赴海彪,推來送去,終于還是落到了李曦明手中
李曦明不再推測,伸手接過,這枚白珠入手便生地煞之寒,紋路觸感極為明顯,甚至有些酪手
隨著長奚主動將神通法力從靈器之中撤去,將靈器的權柄讓出,明陽一系的神通浸染其上。
趕山赴海虎是靈器,比李家當年煉化的重明洞玄屏都要厲害,若非是長奚主動轉授,光光是煉化都不知要多久,如今一入手,李曦明神通自然明悟。
趕山赴海虎本身有艮土護佑之能,是一道不錯的抵御靈器,不僅能放出趕山玄幕籠罩軀體,本身也會為李曦明一道艮土靈納,減弱自身所十二無與火德以外的神通傷害。
趕山赴海虎還有一道遁地神妙,叫作赴海玄遁,可以如同土德神通修士一般潛入地中,穿行于地脈,速度非常人所能及。
最后還有一道艮虎道,將靈器本身化作一艮虎,穿梭太虛,雖然沒有太多斗法能力,卻有隱匿之能,除非太虛之中布了陣困住這艮虎,否則大部分的紫府神通一觸,這虎就潛到太虛深處去了,極難截住。
其余的土德小神妙紛繁復雜,趕山赴海虎本身也是一道紫府級別的艮土象征,李曦明如若道行精深,還可以以此自由施法,如同當日的素免借助李曦明,長奚二人為象救治丁威锃,長奚若是不在,放一枚趕山赴海虎在旁也是一樣的
好靈器長奚一輩子沒什么威名,壓箱底的好東西卻也不少。這靈器著實好用。
李曦明雖然壓力漸大,心中還是對趕山赴海虎很滿意
于是派人去通知了李周巍,與長奚一同起身,這老人與他遁入太虛,悠悠道”昭景,趕山赴海虎雖然與我,素免的神通更加契合,可本身沒有什么太過出眾的能力,
與我們二者的神通多有重合,我與他商量了,還是給你來用。”皆下來若是有紫府正面斗法,主要還是要看你的謁天門。”
他話是這么說,可李曦明也明白,其實不是什么神通問題,謁天門固然是偏向斗法的術神通,可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自己與鄴檜基本走向對立,遂應道
昭景明白。
長奚繼續道
趕山赴海虎還具有土靈器的統一特征,算是魔道之物,不止可以用神通保養,用血氣,怨氣一類祭煉更有裨益,積年累月,興許還有更奇妙的變化。”
這可把李曦明說住了,立刻有了懷疑,手中的趕山赴海虎是中品,說不準還在長奚手中提上去的,長奚卻馬上堵住他”我昔年便想著煉它,可是這東西對我來說實在是雞肋了些,需要的數量更是海量,海內這些東西緊俏,我沒能分到多少,大部分都用來練別的了。
他指了指胸口那塊玉石,李曦明其實已經注意很久了,見著長奚道”就是這炁石魔胎,我兩百年前就開始煉,花費了大半生的積蓄,要不是靈氛居心沖玄束著,東海水降雷升,我也不會走到這個地步。”
聽著這名字,李曦明心中一駭,面上只若有所思,長奚笑道”此法是我道統秘傳,有傷天和,可以續壽,終究對名聲不太好,壞處也多,有些先輩即使用了,也是偷摸著用。”
他和我說這個作甚
李曦明稍稍一頓,長奚已經轉過頭去,他聲音愈沉”其實。諸家對土德正統戒備很深,尤其是走魔道一途的修士,其余道統可以不管,可土德修士又是正統魔修,諸家都有些驚懼,雷宮之變雖是諸家得利,可誰也不想再來一次。
李曦明自家還真知道些相關的消息,雖然不知長奚此言從何而來,依舊不放過,追問道”異府同爐之術我也讀過,紫府之后與紫府金丹區別其實不大。正統魔道。可是拓跋重原那類”相差不多。
長奚悠悠地道”異府同爐與紫府金丹本是一物,都是當世魔道,古代同樣有魔修,否則蒯離怎么是魔君拓跋家也是正統魔修的一支。
老人從鼻腔之中吐出口氣來,咬牙道”術不輕傳,遂有正統,這有正統,那也有正統,坐上果位的不授自己功法,用旁門賜下,到了你我手里,再用筑基篇幅控制下面的人,豈不是同出一源常人見了你我嫡系矮一頭,我等見了正統也矮一頭,為人玩物,豈不是常理”
他似乎想起自家一炷香世家的痛苦記憶來,吐了兩口氣,馬上要身隕,強撐著在深黑色的山崖上現出身形,與李曦明落往玄妙觀中,迎面過來的卻不是齊秋心,而是面白無須的中年人孔孤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