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覺視覺嗅覺味覺都回來了。
腦子也能動了。
李川下了床,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水,灌進了肚子里,接著他覺得餓了,于是他走了出去,走出大門。
此時剛好有一個賣雜碎湯的小販吆喝著走來,李川招手將他喊來,又假裝從屋里找出了一個海碗,要了一碗湯。
等小販離開后,他就蹲在門邊喝湯,肚里踏實了,人也就踏實了。
喝完后,他又開始想那個特殊的噬靈,突然間,他感覺到腦中又多了個箱子,噬靈要傳遞給他的東西,就存放在那個箱子里,他可以隨意翻查,只是任他橫著看還是豎著看,依然看不懂。
算了,以后再研究吧。實在不行,就依樣畫下來,讓溫道長他們煩惱去。
“李兄啊,你一個人,坐這里想什么呢?”
聲音是從身后傳來的。
李川轉過身,看到溫故應站在門邊。。
“溫道長你在啊。”李川說。
“感應到你醒了,就趕過來了。”溫故應說。
“這樣……那個獵戶醒了嗎?”李川問。
“沒有。”溫故應說。
“那我睡了多久?”李川問。
“一天一夜。”溫故應回答。
“才一天啊。”李川說。
“那獵戶原本今天早上就醒了,但我們不清楚他的狀況,于是讓他繼續睡了。”溫故應也在門邊坐下,說:“現在鄒先生在看顧他。”
“姚師姐呢?”李川問。
“她去四病洞了。”溫故應說,他解釋:“那天我原想找到獵戶后,就來和你們匯合的。但找到他時,我察覺到一絲異樣,我確定他已經被噬靈寄生,但……四周的藤蔓,沒有攻擊我,而是優先攻擊他。”
溫故應看著李川問:“你將他身上的噬靈剝離了嗎?那天我沒有捕捉到你剝下噬靈。”
“剝離了,但是……”李川組織了下語言,將那噬靈的奇異之處,和溫故應說了一遍,“它在我腦子里留了點東西,但我理解不了。”
“等獵戶醒來,說不定他能告訴我們些什么。”溫故應說。
“現在過去嗎?”李川問。
“等姚師姐回來吧,”溫故應看了眼李川身邊的碗問:“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還不太行,”李川老實說:“沒力氣,剛才從屋里走出來,就開始喘了。”他問:“溫道長你想想辦法,我不想又一躺好幾天,還有好多事呢。”
“伱吃了姚師姐的丹藥?”溫故應問。
“嗯,吃了兩顆,一顆苦,一顆咸。”李川苦笑,搖頭,“玄岳門的丹藥,都那么難吃,還是只是姚師姐?”
“姚師姐鉆研過古法煉丹,缺了幾味藥材,但藥性還原的不錯,至于口味,她可能不太在意這種小事。”溫故應解答了李川的疑惑,他說:“你吃了她的丹藥,應該是不會躺了,歇一陣子估計就能緩過來了。”
“那就好,也不是太難吃。”李川說。
兩人在門口坐著聊了一會兒后,溫故應說:“姚師姐回來了,我們去獵戶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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