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
靈淵之中，375只虛靈怪正在肆意游蕩。
這還只是陳琦能觀測到的數量，對應的乃是賽塔爾王城。
可以想見整個德羅亞王國虛靈怪的數量，必然突破了一千。
……
在陳琦的觀測中，存在著一種頗為神奇的現象。
由于靈淵乃是不連續的，時空尺度紊亂。
所以虛靈怪的形態跟位置幾乎每時每刻都在變化。
陳琦的天之使徒雖然強大，但卻是根本無法同時鎖定虛靈怪的具體形態跟位置。
如此一來，陳琦自然無法從現實世界對虛靈怪發動攻擊。
……
“以我的能力，都無法從現實世界同時鎖定虛靈怪的形態跟方位，那么別人也必然做不到！”
“在這一點上，本子爵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看來想要獵殺虛靈怪，要么進入靈淵，要么等待虛靈怪進入現實世界！”
望著不斷變幻，還經常拉出道道重影的虛靈怪，陳琦倍感世間生命之玄妙。
……
莫看虛靈怪只有375只，但這卻是在陳琦眼中。
若是其他人看向靈淵，只會發現無窮無盡的虛靈怪大軍匯聚于此。
這便是靈淵的不連續性與虛靈怪的貫穿一切所造就的奇觀。
……
“砰砰！”
靈淵之中，虛靈怪們仿佛一顆顆各自綻放的星辰。
絕大多數時候它們互不干擾，獨自在靈淵中浮沉。
偶有兩顆星辰擦肩而過的瞬間，卻是會本能的發生碰撞。
……
對于這種奇特現象，陳琦一眼看穿了其中的本質。
虛靈怪之所以會發生碰撞，根源卻是源自于構成它們的核心權柄。
當兩只虛靈怪的核心權柄彼此對立之時，碰撞自然而然便發生了。
……
由于虛靈怪的核心權柄不止一種，發生碰撞的雙方倒也不至于不死不休。
一般而言，雙方只會糾纏一瞬，然后便會分開。
但下次相遇之時，碰撞又會再次發生！
至于最終會是何種結局，陳琦卻是看不到了。
……
“福萊特，你真的準備好了？”
“護國神獸現在可是我們德羅亞王國的精神圖騰，絕對不能出問題。”
“那些宵小真的值得如此大動干戈嗎？”
就在陳琦忙著觀測虛靈怪之時，王宮內的福萊特跟達芙妮終于準備動手了。
……
自從達芙妮返回王宮，福萊特便跟其進行了一番詳談。
雙方一番討價還價，最終確定了所有合作細節。
而陳琦所觀測到的氣運起伏，便是談判所造成的影響。
……
這看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無論是福萊特還是達芙妮，某種程度上都能決定德羅亞王國的未來。
雙方之間的“合作”會對王國氣運造成影響，合情合理。
……
“達芙妮，那三個家伙的最終目標雖然是我！”
“但你跟德羅亞王國也必然都在謀算之中，難逃波及。”
“比如那個哈佛，他絕對是沖著你來的！”
“放心，現實世界終究是我們的主場！”
……
若是有可能，福萊特真不想告知達芙妮對手是誰。
奈何達芙妮也不是傻瓜，人家本身就有所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