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四不敢耽擱,連忙起身跑出去。
丁誤在屋子里轉了幾圈,臉色難看的好像吃了屎一樣:“就知道他這個性子,當初就不該寵著他把暴元丹給他自己保管。那可是太上道場獎勵給婉秋的金品丹藥啊,婉秋知道了他二哥受傷特意拿出來的。又怕傷了他二哥的自尊心,特意求了楊道長送來,說是我買來的......”
他長嘆一聲:“早晚要毀在自己手里。”
說完這句話,他快步走出書坊。趕到了丁盛夏的房間外面,他猶豫了一會兒又不敢打擾。他知道吃了暴元丹是什么后果,如果此時貿然打擾了丁盛夏,說不定會出現難以彌補的意外。
與此同時,安爭他們已經回到了天啟宗。
到了院子里的時候,看到了孤零零一個人站在大樹下面有些不知所措的朗敬。
安爭走過去問:“怎么了,這里的人對你不友善?”
穿著一身嶄新衣服的朗敬搖了搖頭:“沒有沒有,這里的人對我都很好,沒有一個人對我不尊敬。可是......正因為如此,我怕辜負了你對我的信任。”
安爭笑著說道:“你就是獨處的時間太久了,還不習慣和這么多人生活在一起。一群糙老爺們之間是沒有什么用一頓酒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頓。”
當天夜里,兩壺老酒下肚之后,朗敬就和一群粗糙的大漢們勾肩搭背了。
三壺酒之后,朗敬蹲在演武場的高臺上朝著月亮嗷嗷叫......
也差不多喝醉了的杜瘦瘦一臉懵樣的問安爭:“這可怎么辦?”
安爭一揮手:“拽下來,再喝一壺!”
朗敬這一覺睡了足足七個時辰,再醒過來的時候還是頭痛欲裂。他一出門就看到那些陽光下揮灑著汗水的大漢們對他善意的笑著,他忽然有一種這里就是家的溫暖感。他還沒適應外面的光線,就被幾個大漢拉到了演武場上。他讓自己學著那些大漢的樣子,光著膀子和他們摔跤,摔的一臉土。
安爭和杜瘦瘦,曲流兮,古千葉四個人坐在屋子里,圍成一圈。
曲流兮看了安爭一眼:“現在怎么辦?那個丁盛夏就是針對你才進的武院,想必他家里也是動用了很多關系才脫離了大鼎學院。誰都知道從大鼎學院出來前途就是一片光明,他寧可舍棄了這種前程也要來找你,怕是不死不休。”
杜瘦瘦一擺手:“反正也沒別的辦法,他想干嘛咱們都接著就是了。”
安爭道:“丁盛夏不足為慮,就算是他修為提升了也一樣。相對來說,更不好應付的是言蓄。”
杜瘦瘦嘆了口氣:“早知道就不進武院,那個破地方。”
古千葉白了杜瘦瘦一眼:“豬,你難道以為別的地方會比武院更好?有基本上還算干干凈凈的兵部撐著,武院也勉強是個公平的地方。以我對你們民族的了解,別的地方只怕更是烏煙瘴氣。”
杜瘦瘦:“小葉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別把打擊面開的那么大好不好。”
古千葉搖頭:“我也沒說錯,你要是覺得我說錯了可以和我辯論啊,辯論不過可以和我打啊。”
杜瘦瘦:“你想揍我就直說,別費盡心機了!我才不上當。”
古千葉托著下巴:“好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