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但嗯了一聲,這才松了口氣,在遠處隨便找了個地方躺下來,閉上眼睛休息。可是他的長槊依然抓在手里,哪怕休息的時候,一樣能暴起殺人。
“道長?”
陳重器試探著問了一句。
安爭點了點頭。
“道長為何幫我?”
“因為要殺你。”
“啊?”
陳重器顯然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他依稀能從眼神之中判斷出來安爭的身份,正是不久之前在金陵城里他請到自己府里的那位玉虛宮的道長陳流兮。聽到安爭這句話之后,他仔仔細細的想了很久自己什么地方得罪過玉虛宮。可是他找不到答案,他和玉虛宮的人第一次接觸也只是那一次而已。
這個人到底為什么要殺自己?而他又為什么如此直截了當?
“你......我們以前認識?”
陳重器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雖然安爭說要殺他,但是他看得出來,安爭沒有要動手的意思,不然的話怎么可能還在這里平靜的交談。他知道自己這些年的仇人肯定不少,但是能如安爭這樣如此光明磊落的在自己面前說出我想殺你四個字的人,可能這是唯一。
“認識。”
安爭點頭回答。
陳重器下意識的去思考,到底這個人是誰?
玉虛宮是第一次出現在江湖之中,自己不可能在之前有過接觸。
“因為自己的仇人太多了,所以不能確定是哪一個?”
安爭問了一句。
陳重器點了點頭:“是,想殺我的人,確實太多了。”
他看著安爭認真的問道:“道長,你究竟是誰。”
安爭站在陳重器的面前,終究還是說出了那句話:“十年生死處,滄蠻山上墓。”
陳重器猛地哆嗦了一下,臉色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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