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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爭忽然想到了關于這個地方的一個很惡心的傳聞,當湖安爭在大羲明法司為首座的時候就聽聞過,九峰山城這個地方,乃至于周邊范圍很大的一個區域內,都有關于這種事的傳聞。
在這個地方,很多男人,甚至可以說絕大部分男人都相信,只要多和處子之身的女子發生關系,就能延年益壽。這種說法明明沒有任何根據,然而就連一些修行者都深信不疑。
其實,當初安爭就說過,那未必是真的信。也許只不過是給他們喪心病狂的獸欲找到一個還算干凈些的借口而已,但這個借口干凈嗎?
安爭只是想不到,連赫連家這樣修行的大家族都會發生這樣的事。
拉著他的手往前走的這個紅衣小女孩死的時候才六歲,在她受到侵害的時候哪怕是向她的父親求助,她的父親都沒有理會,甚至還對她做出了懲罰。
也許,她的父親和侵犯了她的親叔叔一樣。
這個世界上總是會有各種極端的人出現,前些年大羲有一件事傳的沸沸揚揚。一位德高望重的詩人,因為自己三歲的幼女接受了他朋友的禮物,朋友領著他女兒的小手走路,他就勃然大怒。認為女兒不守婦道,活活將三歲的女兒餓死了......
這件事當時傳出來引起了軒然大波,有人還說這個詩人高風亮節......如果可以的話,安爭甚至想把高風亮節這四個字連同說這話的人和這個詩人一起再進糞池里。這四個字出現在這種地方,比屎還惡心。
然而每一種論調都有人支持者,這就是這個所謂的多元化世界。
安爭不敢去細想......連赫連家自己人都不放過,那么赫連家在九峰山城這么多年,在這么大的一片區域之內,到底有多少小女孩遭受了侵犯,但卻沒有人為她們伸張正義?
“夠不夠?”
安爭問小女孩:“我的力量還可以更強,如果你需要,你盡管去用。報仇,還是要自己動手才好。”
紅衣小女孩一邊走一邊說道:“如果都殺了他們,我這樣的事就能不再發生嗎?”
安爭搖了搖頭:“這個世界上的壞人太多了,是殺不盡的。我一直都知道,他們是殺不盡的。但是我活著的目的,就是一直殺下去。雖然像你這樣的悲劇不可能被禁制,但是殺一個,就少一件。”
小女孩低著頭,似乎是在沉思什么。
“我想離開了。”
過了好一會兒之后她說:“我想離開了,可是我沒辦法離開。他們后來發現自己被詛咒之后,察覺到了我的存在,他們想殺了我,可是我已經死了,還怎么滅殺?他們就找到了我的尸骨,然后用一切惡毒的法子去鎮壓我的尸骨,你幫我把尸骨取出來吧,我就能離開這了。”
安爭嗯了一聲:“我會的。”
他還想再說什么,卻發現小女孩的身影逐漸虛淡起來。安爭停下腳步,看著自己的手,那手心里的溫度依然冰冷冰冷的,可她好像沒有出現過一樣。她說的那些話都在安爭的腦海里回蕩,讓安爭的心里如同堵了一塊大石頭似的,如果這種憤怒這種殺氣不宣泄出去,安爭覺得自己也會瘋掉。
赫連家的內院面積很大,推開一扇木門,安爭走進去的時候發現地上已經滿是尸體。這些尸體損壞的觸目驚心,沒有一具尸體還算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