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達道:“范達是個真有才的人,也想干事,說來說去還是年輕。我當年和他一樣,只是比他運氣還不好,當初可沒有人照顧我。”
他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掛在墻上的掛鐘:“時辰差不多要到了,你去外面看看,衙門的大門不能早一秒鐘關,也不能晚了。大家都是人,到時間了就要休息。”
尚達志嘿嘿笑了笑:“屬下明白,這一天天過的,真是累啊。”
金泰達:“可不是,這一天天的真累。”
尚達志從書房里出來,忽然想到一件事,轉身回去后從隨身的空間法器里取出來一件東西放在金泰達的桌子上:“這是賤內回鄉下老家帶回來的土特產,知道您修身養性,只是一些鄉下的干凈的果子。”
金泰達看著面前的禮盒,打開看了看,里面全多是排列的整整齊齊的蘋果那么大的金球,最中間是一顆寶石。
“這果子可是太難咽下去了。”
金泰達擺了擺手:“拿回去吧,老尚啊,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想再上一步。這東西留著給下一任知府大人吧,我說過,我有自知之明,我就是個過度。上面的人不認我,我拿了你的東西也沒意義。這東西留著送給下一任,你兒子進衙門的事也就好解決了。”
“大人,這......”
“拿走吧,我還想落個全身而退的回家養老呢。”
“那好,大人......”
尚達志尷尬的把東西拿起來,走出房門。剛出書房沒多久,對面來了一個人快步走過來,尚達志修為稀松平常,一時反應不過來險些撞上。而那個人身子輕巧的一偏就把尚達志讓了過去,雖然沒撞到,但確實把尚達志嚇了一跳。
“哪里來的狗東西!”
金泰達沒收尚達志的禮,他本來就窩著一肚子的火,此時怒火爆發出來:“出門眼睛丟狗窩里了嗎!媽的,在金陵府衙門里橫沖直撞,你他媽的還有沒有王法!你媽有多賤,跟誰生了你這么個畜生!”
他抬起手就要一個耳光扇過去,對面那個人已經一個耳光扇過來,力度奇大。尚達志連躲閃都來不及,直接被一個耳光扇的倒飛出去,撞在門上,把木門都撞碎了。
那個穿黑色衣服的年輕人走回來,看著倒在地上呻吟的尚達志臉色平靜的說道:“我記憶里已經不清楚我媽什么樣子,但是也容不得別人罵她。”
尚達志啐了一口血,一嘴的牙齒掉了半嘴。他張開嘴帶血的吐沫就不由自主的往外淌,看著那人自己不認識,他躺在那罵道:“在衙門里公然毆打官差,你他媽的是找死吧。”
穿黑色衣服的當然是安爭,他看了尚達志一眼后淡淡的說道:“你應該慶幸,換作以前的我你傷的更重。”
他附身一把抓著尚達志的衣服將其舉起來:“張嘴閉嘴就罵人母親的人,也配穿著這件官服?我幫你長長記性,省得以后你會因為這個吃大虧。”
他左右開弓,三巴掌就把尚達志的臉打成了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