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一伸手將半紫品的神丹接住,拿在眼前看了看,然后嘴角微微向上一挑:“多謝周大人送這么名貴的丹藥給我,正巧受了傷,謝了。”
他一張嘴把丹藥送了進去,然后一步一步走到周向陽身前:“不知道我為什么沒事?不明白我怎么不在土里?”
還在瘋狂的挖掘的陳少白也愣在那了:“對啊,你怎么不在土里,大爺的我還在沒完沒了的給你找尸首呢。操......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安爭笑著說道:“落地的那一瞬間,我就和激蕩起來的泥土一塊沖上了半空,然后就藏身在這破損的戰艦后面。這不是擔心一劍殺不了他嗎......你那幾滴眼淚我記住了,回頭你要是快死的時候我多一倍還給你還不行。”
“滾滾滾!”
陳少白罵了一句:“你他媽的。”
安爭緩步做到周向陽身后,一只手扶著周向陽還算完好的那邊肩膀,一只手從后面抓住了自己的破軍劍。劍柄在周向陽的身前,劍尖在身后。安爭捏住劍尖慢慢的往后拔,其狠厲可想而知。
“我說過,我入小天境的時候,你還差得遠呢。”
他慢慢的將破軍劍抽出來:“幾十年前我就想殺你了,奈何那個時候有國法桎梏,就算我明知道你是個弒兄殺父的敗類,但就是拿你沒辦法。現在,沒了那約束,我若是不殺你怎么對的起我這幾十年的殺念。”
噗的一聲,長劍被安爭抽出來:“你不是會借用地獄之力嗎?下了地獄之后不知道你能不能適應。但是你見了你父親,你叔叔,你兄長的時候千萬不要求饒不要懺悔......因為就算你跪下來磕頭,他們也不會放過你的。”
安爭一松手,周向陽的身子向前撲倒,噗的一聲砸在地上。
確定周向陽死了之后,安爭的身子搖晃了起來,他看向陳少白說道:“還不過來扶我!”
陳少白:“聲音不夠嗲,不夠溫柔,我不去。”
“大爺,來扶我好不好?”
“再賤點,還差了那么一點點,就再賤一點就好。”
“操......你大爺。”
安爭栽倒下去之前,陳少白一把將他扶住:“唉,冤家,最后還不是靠我。”
安爭:“滾......那家伙沒把我怎么樣,你就把我惡心死。”
陳少白:“我操,你信不信我心在撒手不管你了。”
安爭:“人性,人性......保留點人性好不好。”
陳少白:“好嘞。”
他把安爭背起來,朝著金陵城的方向疾馳出去:“要不,你給我唱個小曲兒?”
安爭艱難的抬起手掐住陳少白的脖子:“你信不信我跟你同歸于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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