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卻站起來將安爭攔住:“不行,你們不能走,我喝酒喝了這么多年,今天才知道什么叫做酒。你把酒給我,我收你做徒弟。”
杜瘦瘦:“你長的真好看。”
中年男人一伸手,杜瘦瘦知道他要抓自己,可是杜瘦瘦變幻了三百二十二種身法,用了最快的速度,以為自己必然可以逃開,可腦子里才有這些念頭就感覺到難受了。他頭朝下被那個人倒提著,腦袋被那家伙拎起來放下去一下一下的撞著地面。
“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
他一邊問一邊往下撞。
杜瘦瘦:“你......咳咳,他媽的有病吧,酒是他的,你撞我干什么。”
中年男人一拍腦門:“說都有道理,轉身看向安爭的時候,卻發現安爭已經在幾百米外蹲在矮墻上,戒備的看著這邊。”
杜瘦瘦挑了挑大拇指:“行,夠快。”
中年男人也不松手,住著杜瘦瘦的腳踝往前走,杜瘦瘦的實力也已經不弱了,可是連掙扎的余力都沒有,只能任由他拖著走。而且杜瘦瘦是臉在地上摩擦著走,如果不是天生臉皮厚可能走不了幾步就會磨禿嚕皮。
“酒給我,我答應你們倆一個條件。”
“行。”
安爭蹲在那問:“你先把我朋友放了,再回答我一個問題。”
砰!
杜瘦瘦被那個家伙好像扔麻袋一樣扔過來,撞在矮墻上幾乎把后腦勺撞到前邊去。
“你問。”
“方坦之你認識嗎?”
“認識......我就是。”
那人站在那瞇著眼睛看著安爭:“你們打聽我,是想來干掉我的?”
杜瘦瘦:“啊哈哈哈哈哈......這他媽的就有點尷尬了。”
安爭:“啊哈哈哈哈哈是啊是啊,先生你好,我把酒放在這了,如果沒什么事我們倆先撤了。”
方坦之一個閃現過來,不問青紅皂白將安爭抓起來,當然還是那種野蠻不講道理抓著腳踝。也看不到他有什么動作,也不知道怎么自己的腳踝就在對方手里了。那家伙抓著安爭的腳踝來回摔,摔了至少七八次之后把安爭扔在地上,又把杜瘦瘦抓過來來回摔。
杜瘦瘦:“我操,憑什么摔我兩次......”
方坦之:“哦。”
然后把杜瘦瘦扔出去,把安爭抓回來繼續摔。
安爭:“你就是這么做兄弟的?”
杜瘦瘦:“我們是親兄弟,我兩次你一次我覺得心里過意不去。”
兩個人被摔的七葷八素,聽到杜瘦瘦那樣說,方坦之一招手杜瘦瘦就飛了過來。他一只手抓著一個,左右來回擺著摔,掄起來摔,各種花樣的摔。
摔夠了之后他將安爭和杜瘦瘦往地上一戳。
“我打人不是白打的,以后你們倆都做我的弟子好了。收了你們的酒,以后你們出么就報我的名字......從明天開始跟著我修行。”
杜瘦瘦:“你有病啊......”
安爭:“我們這頓揍和這些酒是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