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話也可以過來。”
戶川徹沉默了。
森鷗外像是意識到了什么,有些詫異的挑起了眉,“咒術界難道連兩天時間也”
森鷗外消了聲,又輕聲感嘆道“這可真是我還以為只有橫濱的afia會視日本的勞動法于無物。”
戶川徹雖然但是,這種地方沒什么好比的。
森鷗外又建議“不如編個理由,比如有需要照顧的重病的親人”
戶川徹“我連遠房親戚都沒有。”
森鷗外摸摸下巴“那就有病到快要死的友人。”
說罷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瞇瞇道“這樣吧,不如織田君如何恰好織田君之前的經歷被他抹的一片空白,可以隨意偽造,你們關系又不錯,而且這樣的話”
森鷗外意味深長,“對于你所要對付的那些人來說,這也是一個很好的把柄不是嘛因為予衍乄有軟肋,他們會更加信任你吧”
戶川徹定定看了他半晌,最后無奈的嘆了口氣,“我似乎已經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稍等,”戶川徹拿出手機走到門外打了個電話,片刻之后回來,對森鷗外說“周三和周六,我會過來橫濱。”
“真是好高的效率,”森鷗外眼睛緩緩眨了眨,十指交叉抵住下巴,笑道“那么戶川君有什么疑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有下屬過來送上了一壺紅茶,戶川徹伴著茶香裊裊,與森鷗外開展了一場漫長的談話。
港黑某訓練基地中,禪院甚爾撂倒了站立的最后一個人,撩起對方右手的衣袖一看,發現并沒有傷痕,失望的嘖了一聲。
禪院甚爾在找畫的時候,分了點注意力在清水哲要找的神秘人身上,花了半個月弄清了那天夜里參與了和港黑火拼的eysee成員名單。
鎖定目前那些成員聚集最多的港黑之后,他花了點時間混進來,借口泡溫泉等方式排除了其中四分之三手肘上沒有任何傷疤的人。
剩下的四分之一他選擇以切磋為借口,直接在訓練場上將他們撂倒,強行撩袖子查看,然而只發現了一個手肘上有槍傷的人,而非清水哲口中的猛獸咬傷。
禪院甚爾頓覺自己白來一趟,浪費了好多時間。
他靠在墻上有些不耐的看著剩下的名單。
沒檢查的還有五個人。
三個下落不明。
兩個轉投了其他小組織。
禪院甚爾盯著那五個人,不信自己在找人的運氣上也會像賭馬那樣那么背。
所以接下來找哪一個
禪院甚爾皺眉,最后選擇點兵點將。
指尖在五個名字間挪動,隨著默念的最后一個字落下。
禪院甚爾點到了
他移開手指,看著那行字,低念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