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涂目、司寇乃是大荒余孽一方化神修士所培養的金丹修士。
“誰知道呢那家伙倒是機靈,借口有夔勁就沒有它,不肯親身過來。”金知白笑道。
“它來與不來倒是無妨,如今禍斗一族的其他金丹修士大部分都已經進去了。況且那家伙一來,
夔勁十有八九又要不安分了,這兩族本是大荒雷神座下靈獸,為了爭奪東荒雷澤此地,素來紛爭不斷,從古時一直斗到了現在了。”司徒耀說道。
“它們兩個還是別碰面了,免得打破了我等的布置。狻猊算什么毛蟲之長,連夔與禍斗兩族都壓制不住”金知白嘆道。
就在兩人交談之時,敖蒼傳音而來,笑道“你們兩個又在私下聊些什么,不如也和我說一說”
“敖蒼道友,令尊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啊”金知白回了一聲。
“你也莫誆我了,我半個字都沒有透露,難道是你們這邊出了什么岔子了,讓他看出了一些端倪”敖蒼冷笑道。
“既然沒有,那自然是最好了。此次我等各族入殿的金丹后期修士共有四萬三千兩百五十三個,至少也需要隕落一半,才能滿足血祭所需。這至少需要十天八天的時間,在這期間,我等可不能出岔子了。”金知白緩聲說道。
“靜觀其變吧。”蛟龍族另一位化神親傳修士敖鎧回了一句。
聞言,在遠處的敖蒼輕笑了一聲,心中暗道“這父親果真隨我”
就在此時,另一邊正在飲酒的夔勁忽然放下了半空的酒壇,抽動了下鼻子,而后看著遠處飛遁來的一個小黑點,破口罵道“一股騷臭味。”
此話一落,正泡在一處冒著墨綠色氣泡的泥坑當中,滿臉舒坦的相侯頓時睜開了眼,而后疑聲問道“挺香的啊,沒有騷味。”
一說完,它捧起一團淤泥,輕嗅了一下,露出了陶醉之色。
“不是說你”夔勁猛然起身,沖天而起,在半空中陡然變成了一頭夔牛,周身銀紫雷弧躍動不休。
而在遠處一頭黑色細犬呸了一團焦黑的唾沫,罵道“又是這頭笨牛腦袋里面都是肌肉的蠢物。”
言罷,只見它身軀從尋常犬類大小,猛然變大,化作了一頭二十余丈高的巨獸,四肢露出了利爪,渾身冒著滾滾的赤炎,身后長尾甩動。
待顯出了本體后,這頭禍斗便朝著夔勁撲了上去,雙方纏斗了一起。
“狻郁,你不上去勸一勸”相侯笑道。
言罷,它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些黑不溜秋的泥土又加到了泥坑當中,一股刺鼻的味道隨風散開,周圍的草木開始枯黃了起來。
“我更想打死你”狻郁冷哼了一聲。
“那我們賭一賭,若你能打死我,我把身家都給你,反之亦然,如何”相侯不急不緩地說道。
言及于此,它傳音邀道“明妙道友,共浴嗎”
“沒這癖好”明妙滿臉嫌棄地回應了一聲。
“唉,那還真是可惜了。”相侯嘆道。
一說完,它便整個人連頭都沉浸到了這一潭碧綠冒泡的泥坑之中。
只不過剛一沉下去,一道交纏在一起的雷火便從上空劈落。
在瞬息之間,相侯猛然從坑中一躍而起,躲閃在一邊。
“相侯道友,失手了,實在對不住這都是這頭笨牛的錯。”禍序傳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