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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悅側過臉看向牽著她的手的陳墨川,冷峻的側顏說不出來的俊美,在暮光下度了一層霞光,自然有幾分威壓氣度暈染而出。
她頓時心頭微微一跳,放在陳墨川溫暖掌心中的手卻是更加安靜了下來,安心,是真的安心。
四周的人視線漸漸變得復雜了幾分,這大概是永寧候府里第二個被夫君從正門兒引進來的小妾了吧?
楚悅到了陳墨川住著的嘯風院里,整個院落早已經紅燈高掛,一直跟著的玉翅和紅箋忙疾步走了出來,看到自家主子被姑爺親自牽著手從候府正門迎了進來,具是松了口氣。
之前主子剛來了這里便被人狠狠作踐了去,雖然做妾室只能從側門進府,可是候府里的人居然讓主子從后面運送污穢之物的角門進出,這不是作踐人是什么?
不過世子爺這么一鬧倒是讓府里頭的人曉得的,自家主子縱然是妾室但是得了世子爺的恩寵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人都能壓制的。
“主子回來了,”玉翅和紅箋忙迎了上來卻是沖陳墨川也規規矩矩的行禮。
“準備一些金瘡藥,還有干凈的帕子來,再端一盆熱水來,”楚悅曉得陳墨川的身子骨經過這么一折騰倒是到了強弩之末的時候。
剛才陳墨川被人弄到了院子里挨了十幾軍棍,雖然是陳墨川有拿捏永寧候爺故意演戲的戲碼在里頭,不過到底是見了血的,這個傷的也不輕。
楚悅穿越之前就是武術學校的教練,這種傷對她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不多時紅箋和玉翅準備好了主子要的東西,隨后便被主子遣了出去。
貼著大紅喜字兒的暖閣中此時倒是多了幾分靜謐,與白日里的風起云涌的熱鬧多了幾分鮮明的對比。
“脫衣服,我瞧瞧,”楚悅一把將陳墨川推倒在了榻上。
“嘶!輕點兒成嗎?”陳墨川狠狠吸了一口冷氣,還是乖乖的趴在了床榻上。
楚悅眉頭微微一挑冷冷道:“現在知道疼了?剛才不是挺英勇的嗎?還玩兒起了苦肉計?”
陳墨川的眸色微微一愣,隨后側過臉看向了身邊捏著金瘡藥藥瓶子的楚悅,眉眼間雖然帶著幾分不討喜的霜色,可是給人的感覺卻是真的擔心他。
陳墨川薄涼的唇角微微翹了起來低聲笑了出來:“喜歡就不要憋在心里,本公子對于自己的魅力還是有幾分數的,心疼我就直說嘛!”
楚悅眸色微微一閃卻是一把掀起了陳墨川的中衣,只是她這個掀衣服的動作實在是強悍的很,直接將陳墨川的褻褲都扒了下來。
陳墨川光潔的皮膚頓時晾在了空氣中,微微有幾分涼意,他忙要轉過身卻不想后脖子被身后的楚悅狠狠掐著絲毫動彈不得。
“你干什么?!”陳墨川慌了神,好得自己一個大男人被楚悅這樣扒了衣服,怎么想都覺得有幾分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