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那些概念類以模因感染傳播的怪談,光是迷霧怪物就不是普通人可以面對的。
這么說來那個城市還真是多災多難啊,不但有長虹動物園,還有這個什么和平社區,再加上之前她曾隱約提到過的“水桶”和來路不明的紙人眾
住在這個城市的人還真是幸福,嗯,光是活著就很幸福了。
虞良不禁在心中為曾經遭受過這種怪談的人們祈福。
而這幾份報紙中還有一個關鍵詞讓虞良產生了關注。
夢。
后面幾份報紙幾乎都高頻率地提及了“夢”這詞語,似乎這一切的詭異都是從兔子們在夢境中被吵醒開始的。
而之前在鏡中世界,他也的確看見了那些被吊起來的兔子。
兔子們仍舊沒有死去,保持著“活”的狀態,但它們又不會動。
如果不是植物兔的話那也只能是正在做夢了。
虞良一邊思索著一邊拆開信件箱里的另一封信,他感覺自己好像摸到了一些思路,關于這個怪談副本的思路。
若只是想要離開這個怪談副本,那只需要在每個星期的兔子游戲中取得優勝就可以了;但若是想要完成這個怪談副本的根源怪談,那顯然需要去探索更深層次的東西。
這個怪談是如何形成的
這個怪談該如何破解
虞良覺得其中一定有關聯,可以用科學的方法解決根源怪談。
這怪談這副本這文字規則都很不科學,所以虞良所說的科學也并非是平常語義中的科學,而是一種思維方式。
就算是怪談,也可以用相對有邏輯的方式去解析,找到其中的關系,最終破解。
如果完全無邏輯,那也只能高呼克蘇魯萬歲,然后等著被同化就是了。
虞良拆開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紙,起上面的文字來。
“開心嗎親愛的兔子頭。”
僅僅看了一行字,虞良就認出了這筆跡,和之前那封信的筆跡一模一樣。
他放下信。
還要不要繼續往下看
這家伙上次才剛剛在信里坑過他,這讓虞良有些不愿再踩入陷阱之中。
然而仔細想想,虞良還是一咬牙,忍不住看下去。
不管怎么說,還是得看。
開心嗎親愛的兔子頭。
我就在你的身邊寫著這封信。
噓
不要回頭看,因為我不在那里,我在一個距離你足夠遠的時間寫信,所以我們在同一個地方,而你是看不見我的。
能看到這封信,說明你已經足夠強大足夠幸運足夠聰明了,那么長話短說。
你現在是在做夢,而兔子也在做夢,你在兔子的夢里。
快
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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