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時候教過你這個
“所以你還想向我隱瞞”虞良的眉頭一挑。
“這是善意的隱瞞,你知道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總得保守一些秘密,這是人之常情。”花娘開始了胡言亂語。
“好吧,其實我也有一些事情對你隱瞞了。”虞良聞言便作出一個可惜的表情,然后才繼續說道,“其實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你,但既然現在你也認為這是人之常情,那我就不說了。”
于是虞良便緘口不言,靜靜地看著花娘。
花娘的嘴張了張,似乎是沒想到這一招還能用在她的身上,當即有些坐立不安。
隱瞞
虞良在向她隱瞞什么事情
難道說虞良已經知道了
現在只是在等待她自首
以虞良這腹黑的性格
很有可能啊。
不過僅僅因為這一個猜測就要她李花朝自首,那還是不可能的,她李花朝的底細還沒這么容易被詐出來。
那究竟是什么事情
看著抓耳撓腮的花娘,虞良也是心中覺得好笑,這花娘的神態動作簡直和李花朝一模一樣,而他很快又恢復正色,干咳一聲“我們還是先走吧。”
“等等。”花娘像是做出了某個重大讓步一般,繼續說道,“這樣吧,我說一半,你也說一半,怎么樣”
花娘的大眼睛撲閃撲閃,試圖用可愛攻勢來獲取虞良的同意“你先說,怎么樣怎么樣”
虞良“”
好吧,花娘和李花朝那個牲口還是有些不一樣的,至少他完全想象不出來李花朝做這種可愛表情的時候是造了什么孽,換成花娘來做的話就可愛多了。
“行,我先說。”虞良點點頭,然后稍加思索,決定告訴花娘實際情況。
反正現在的李花朝也不在,不需要再向花娘隱瞞了。
或許花娘只是某個根源怪談一時無聊的惡作劇,但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永遠活在謊言之中。
“其實一直跟在我身邊的都是男性的李花朝。”虞良開口說道,“而女性的你,其實是某個根源怪談的產物。”
“嗯”花娘愣了一下,又眨眨眼睛,“你在說什么”
“我說,男性的李花朝才是真的,你可能算是他的克隆人吧。”虞良道,然后又飛快地補充了一句,“但是你放心,在我心里你們倆是一樣的。”
“我是克隆人”花娘撓了撓頭,然后像是反應過來了什么哈哈大笑道,“虞良你小子,這招可騙不了我。”
笑著笑著,她便注意到了虞良的表情中沒有開玩笑的成分,反而是一種堪稱嚴肅的認真,當即有些慌亂起來“可是不對,怎么會呢,我明明記得”
“在怪談世界里,他人才是記憶的尺度,你的記憶當不得真。”虞良又搬出了一句經典的話語,然后他嘆了口氣,又拍拍花娘的肩膀,“沒事的,你們倆都差不多,養一只也是養,養兩只也是養,一公一母的還能做個伴,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