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重勇斬釘截鐵的說道。
“是不是真的很難”
阿娜耶很是擔憂的問道。
“不是很難,而是游戲規則有點不一樣。來來來,今天正好說到這里了,我給你演示一下。”
方重勇爬起來點燃墻上的火把,翻箱倒柜找出來一件他為阿娜耶專門定制,可以完美凸顯對方美好身材的袍子。
“穿上吧,穿上我跟你講。”
“這么小,真的穿得上么”
阿娜耶光著身子,拿起這件“奇怪”的袍子好奇問道。
“相信我,你一定可以穿上。我測量你的身材測量了好久的。”
“阿郎這話真的好下流。”
阿娜耶一邊吐槽,一邊習慣性的被方重勇ua,然后將那件與方重勇前世旗袍款式類似的袍子穿在身上。
果然,嫵媚而性感的氣質,頓時在火把的照耀下散射開來,看得方重勇一陣心神動搖。
“真的不錯誒,特別是這里。”
寬大的銅鏡前,阿娜耶指著袍子側面胯部開叉的部分說道。
“不知道該怎么說,就是感覺這個開叉的地方,剛剛好,不多也不少。”
她眼中的喜愛完全掩藏不住,這件袍子真是可以完美展現她的高挑身材,沒有任何衣服可以與之比擬。
“往下一寸,偏于保守,只配出現在酒店;往上一寸,又會顯得低俗,只配出現在夜店。只有現在這樣,才剛剛好,可以出現在貴人云集的場合。”
方重勇眼神幽深的看著阿娜耶面前的銅鏡說道,那眼神讓這位單純的少女忍不住打了個顫。
她記得當初有個西域大胡商看上自己的美色,上前想動手動腳,還問方重勇一百匹孔雀布賣不賣。
那時候方重勇看著對方的眼神,就像現在這樣的。
沒過幾天,那位西域大胡商就莫名其妙的死于馬匪劫掠,商隊里的人無一生還,貨物被橫掃一空,然后他的生意很快便有人取代。
在沙州乃至河西走廊,沒有激起任何水花。
“我這次去長安,便是要給這件事做個了結。如果說河西的生意是一位如你一般的絕世佳人,那么我就要去給她穿上一件這樣的袍子。
開叉的地方,不能高,也不能低。只有開得剛剛好,才能恰當的顯示出她的美麗與不凡。
所以事情難辦的地方,不在于勝負,不在于要搞死誰,要干掉誰,要戰勝誰,而是在于火候與平衡”
方重勇用阿娜耶可以理解的語言解釋了一番。
“好,我和你一起去長安,照顧你的生活起居。我們同生共死,一起去面對這件事。”
阿娜耶握住方重勇的手,很是認真的說道。
“沒那么夸張,不過我需要你卻是真的。”
方重勇一把將阿娜耶的細腰攬住,看著墻上的火把,豪氣萬千說道
“如果到時候我會死,那起碼也要席卷半個大唐,轟轟烈烈,讓他們看看我的本事。
就賭長安某些人敢不敢讓我出事”
方重勇心中冷笑,還真當他這幾年在河西沒一點后手呢他方衙內現在已經不是任人揉搓的魚腩了
看到自家男人霸氣外露的模樣,阿娜耶眼中都要跳出紅心來了。她情不自禁的摟住方重勇的脖子,主動獻上了香吻。
“大捷大捷安祿山將軍在河北大破契丹”
長安朱雀大街上,一個騎著馬的傳令兵,一邊縱馬奔馳,一邊高聲大喊。
他身后插著三面旗幟,每一面上面都寫了一個“急”字。
一個身材健壯,眼神幽深,看上去不過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就站在寬度不小于一百五十米的朱雀大街邊上,看著傳令兵朝著大明宮的方向而去,最后忍不住嘆了口氣。
穿過坊門,進入左手邊的通化坊,來到族弟顏真卿家中,這位中年男子才忍不住唏噓感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