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雪圜差點彈跳起來,但因為姿勢失敗。
被陸宵一按,就趴下了。
長期開車的人都知道,虎口、大拇指指肚最容易生繭。一場方程式賽車要換擋2500次。陸宵兩手都有繭子。
他大約知道孟雪圜想要的效果,用最粗糙的虎口貼著分別貼著兩扇肩胛骨往下刮。
所到之處,像摸著最柔軟的綢緞,而他的手指能輕易令綢緞勾絲。多來幾回能糟蹋成一段破布。
孟雪圜哼一聲,忙羞恥地將聲音咽下,欲蓋彌彰、同時也是很需求地出聲“旁邊也要。”
別光在一條固定路徑上刮背,要脫皮了。
陸宵聞言,本不想大面積吃豆腐的手掌,從善如流往兩側擴了兩寸。
他手掌寬大,中指很長,搓到后腰時,簡直像完全握住了孟雪圜的腰肢。
虎口重重掠過肩胛骨,修長到無處安放的中指指端,突然各自刮到了一點什么。
陸宵“”
孟雪圜“”
像是一起玩火的小笨蛋,突然點著了一堆干稻草,急急忙忙滅火。
陸宵松開了手。
孟雪圜閃電般把睡衣拉下來。
孟雪圜眸光被逼得濕潤潤“我、我出汗了,好了。”
只是摸一下背就婚飛太可怕了,蜂后要休整一下。
陸宵悶聲“嗯。”
陸宵來到浴室。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看見孟雪圜的后背就頭腦發熱,哪里還有余裕惦記看不到的地方。
剛才應該道個歉再走,孟雪圜會不會生他的氣
現在回去道歉也不合適了。
陸宵剛想打開水龍頭,腦海中突然在他掌心發顫的美人,突然有點舍不得洗。
他嚴肅地凝視著自己的兩個手掌,低頭看了看早就百忍成金的,不想洗,想直接
風油精的強勢味道讓他瞬間醒神。
不可,萬萬不可。
半小時后,陸宵在客廳拖地。艾草水拖地可以防蚊蟲,他看見附近村民在曬艾草,一下戲就去買了回來。
干艾草點燃也能驅蚊,艾灸還能驅寒。陸宵拄著拖把桿,盯著孟雪圜緊閉的臥室門,既然孟雪圜喜歡刮背這么傳統的驅寒方式,想必對艾草也很喜歡。
陸宵放下拖把,找了個桶,仔細地團好一團干艾草,跟助理借了打火機,鼓起勇氣敲了敲門。
趁機看看孟雪圜有沒有生氣。
孟雪圜聽見敲門聲,拍了拍臉頰,維持好平常的表情,成年人習慣對尷尬的事心照不宣地揭過,陸宵肯定也這么想。
他打開門,看見陸宵捧著一個鐵桶,耳根發燙地回避了陸宵的視線,鼻梁兩側的紅痣艷麗至極“有事嗎”
打火機在指尖轉了兩圈,陸宵收回目光,是錯覺嗎,孟雪圜眼角那兩顆痣比平時勾人。
拇指一摁,打了火,點燃桶里的艾草,一小簇青煙飄起來“我房間里有蚊子,買了艾草驅蚊,你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