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師傅,應該是我羨慕你才對,公司里別的司機整天忙得要命,可您卻是想去哪就去哪,而且總是不用考慮言行舉止上有沒有禮貌的問題。”楚漁知道衛晉這是在諷刺自己進門前不敲門的“無禮之舉”,不過他沒有去接這個話題,而是繼續著自己要表達的言語,邊走向衛晉邊說道:“每天拿著公司總監級別的薪酬,卻總想著在同事之間送送禮、拉
攏拉攏人脈關系,沒事就找找同事喝喝茶聊聊天,可真是自在極了,不像我們這些人,就算悠閑,也只能舉著個手機玩玩貪吃蛇啥的,層次不一樣,沒法比……”衛晉生怕又在楚漁的話里被帶進圈套,于是他連忙表明自己的立場道:“楚師傅可別亂說話,我可從來沒有向領導送禮的習慣和行為,上次和這次,完全是月煌集團的趙乙年趙總,想要讓我們公司女士們親
身體體驗一下他們公司的化妝品,由此來表達身為合作方的友好態度,而我,只是一個借花獻佛的人罷了。”
這番說詞,衛晉意在闡明兩個點。
第一,他沒有違反凱達集團的員工守則,向上級領導送禮討好。
第二,他的身份,目前屬于凱達集團和月煌集團的中間人,而且和月煌趙乙年私底下的關系非同一般。聽罷,楚漁瞇眼一笑,盯著此時衛晉手里的化妝品袋問道:“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么請問衛總監,公司里所有女士都已經收到你這份禮物了嗎?還是說,薛總監這邊是第一站,后面你會陸續把這款化妝
品送到其他女同事手里?”
此話一出,衛晉訴苦無門。
前面簡短的兩句對話,衛晉自以為這次防范的已經很好了,可他沒鉆進楚漁主動下的套不假,最后卻被自己說的話給埋進了深坑。凱達集團在華夏國其他省市的分部暫且不談,就單說這座位于天金市市中心的總部,那上上下下的女同事,沒有八百也得有一千,倘若真像楚漁說的那樣,要他每一個人都送上一套化妝品,估計他這一年
的工資都不夠用。
“楚師傅來找薛總監一定有要緊事吧?那我就不打擾了。”
為了避免自己被自己活活玩死,衛晉只得放棄這次和薛晴單獨聊天的機會,準備抬腳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說。
可是在他經過楚漁身側的時候,卻被后者一把拉住了胳膊。
衛晉回頭,側著身子看了楚漁的手一樣,而后皺眉迎上楚漁那副賤兮兮的目光問道:“楚師傅還有其他什么事么?”
楚漁淡淡一笑,不依不饒道:“衛總監別急著走啊,剛才我問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
衛晉一怔,隨即強顏歡笑道:“不好意思楚師傅,我手頭上還有幾個要緊的文件要處理,有什么事回頭再談,現在,請你把手放開好嗎?”
楚漁聞言,手上略一發力,便捏得衛晉臉色開始難看起來。“為廣大女同胞發福利的事情,怎么能回頭再談呢?不行,我現在必須要衛總監一個承諾。”
衛晉胳膊上傳來的痛楚,讓他忍不住張口欲呼,但是衛晉身為一個男人,在喜歡的女人面前,總歸要表現出男子氣概的一面。于是,衛晉竭力挺直自己的腰板,伸出另一只手扣楚漁的手上,用力掰扯道:“你一個總監司機,有什么資格找我要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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