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從蕭臨嶼發頂下落,滑到發絲遮蓋住的后頸上,在蕭臨嶼微微的戰栗中精準的找到那一塊軟肉,指甲輕輕剮蹭
幾乎是那一瞬之間,蕭臨嶼整個人都軟了。他眼前閃耀著噼里啪啦的火花,大腦像短路一樣無法思考,鈍痛和快感同時席卷開來,輕輕晃著腦袋下意識去蹭對方的溫熱的手心
“你看。”謝嘉恕的聲音像透過水流一般不真切,“只是這樣就受不住了嗎”
標記沒有那么簡單。它將會改變一切。
“如果我咬下去,你的身體從此會自動排斥所有其他的aha的觸碰,他們也不敢再對你展開追求。我們的關系也絕對不可能單純,嗯感受一下”
謝嘉恕用指尖點按住那處腺體,漫不經心地來回揉壓他的動作帶著點aha居高臨下的掌控,那是他從來沒有對蕭臨嶼展現過的姿態。
蕭臨嶼說不出話來,他急促地張開嘴呼吸,太劇烈的感覺沖擊著神經末梢,仿佛全世界只剩下碾壓著后頸的手指。
謝嘉恕瞥見他張開的唇齒間隱現的舌尖,瞳色漸漸轉成深沉的墨色。
他的心跳得飛快,甚至發疼。
“我才不會標記很多個oga。”謝嘉恕手掌扶住額頭,痛苦地了一聲,惡狠狠自言自語道,“我他媽的最討厭oga,對,就是這種該死的失控的感覺,真是”
蕭臨嶼仿佛根本沒有聽見他在說什么,雙臂緊緊攬著他的脖子,眸中閃爍著晶瑩的水光。他的唇微微張著,濕潤的色澤軟糯好親,呼吸間全是甜絲絲的蜜糖。
這誰頂得住啊謝嘉恕一邊瘋狂自我咒罵,一邊身體已經脫離自主意志。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去,舔了舔甜甜的蜜糖,捉住柔軟的舌尖。
我在干什么謝嘉恕嘗試思考,理智已經斷裂,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正在把另一個人抵進柔軟的床褥中間;他親吻著弟弟的唇,他給予著生澀的吻,他
他強迫自己放開已經被親得濕漉漉的oga,憂郁地翻身坐起來,起身去門口的冰柜里翻出兩瓶旺仔牛奶。
蕭臨嶼已經被親成軟綿綿的啦,謝嘉恕提溜著他后領子把人揪起來靠在床頭,往他后面墊了個枕頭,給拉開拉環塞進吸管,冰涼的易拉罐瓶身塞到蕭臨嶼手里,吸管塞嘴里。
謝嘉恕哄道“喝一口。”
降降溫。
他也該降降溫。
蕭臨嶼機械地捧著旺仔,謝嘉恕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一口甜牛奶。
兩個人默默吸完了一瓶冰牛奶,確實是冷靜下來了。
就是都有點不敢看對方,蕭臨嶼瞟一眼哥哥又趕緊移開。
謝嘉恕清了清嗓子,聲音還有點啞,聽得蕭臨嶼耳朵里微微的癢
“你感覺到了嗎”
他這話問的沒頭沒尾,蕭臨嶼卻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aha和oga的關系天生就是不對等的,剛才那種心醉神迷的、被掌控者的不由自主地臣服感,無法承受的精神介質直接傳導的影響力如果他真的被某人所標記,他將會不可抑制地渴望觸碰、渴望占有、甚至渴望被,他絕不可能看著他的aha再去標記別人而絲毫不傷心。或許他會痛苦一生
而如果是哥哥,是哥哥的話如果哥哥將來結婚的話
蕭臨嶼想象了一下那個場面,他知道自己每次所說的不會在乎都是謊言。在沒有標記之前,他已經很在乎很在乎了。
謝嘉恕的聲音冷不丁在空氣里回響,帶著苦笑“所以別再說這很簡單,別再說你咬了我再去標記別人也沒關系”
“我才舍不得那么對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