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邊都已經安排妥當了,在撤換掉黃門看來是多此一舉。她自己都看不上那些殘缺的閹人。
白悅悅疑惑的咦了一聲,元茂不肯說了。
“朕打算到時候接恒郎到宮里來讀書。”
她的這個弟弟,前生的時候算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绔子弟,大罪不犯,小罪不斷。御史臺的人拿著他在自己面前彈劾了不知道多少次。看在她的面子上,他不好真的治罪,所以三番兩次放過,不僅如此,還貶謫了秉公辦事的。現在還是管一管,多讓他知道一些道理,免得他又給她惹麻煩。
白悅悅點頭,元茂看她,手里不輕不重的捏她的指頭。
“不去長秋殿看看”元茂問。
“陛下不是已經帶著我去看過了么,”她突然臉上浮現狡黠的笑,“在說了,那地方離陛下太遠了,我舍不得。”
元茂瞬間沒有控制住自己手中的力道,她嘶了一聲,隨即嗔怪的看他,“陛下”
“陛下力氣大,我可小小的,會被陛下給捏碎的。”
他立即放松了力氣,補償似的輕輕的揉她的手,“還疼不疼”
罷了,又低頭下去在被他捏紅的地方吹了吹。
“你有事沒事說那些話是做什么”他看她。
“當然說得是我的真心話。”她拉起他的手就往自己心口一捂,“要不然陛下自己聽聽看嘛。”
她沒有那么多扭捏,既然做皇后做夫妻,那么就做的干干脆脆徹徹底底,扭扭捏捏的沒意思。
這段日子她不停的給自己找這里頭的好處,元茂青春年少,滿打滿算都還沒滿二十,青春俊美,身強體壯。光是這么一個,就勝過別人不知道多少。尤其他還身份至高無上,她也能狐假虎威,只要不過分,基本上要什么有什么。
白悅悅心里隱約有些預感,就算她有過分的要求。只要別涉及到江山社稷,估摸元茂也會滿足他。
他對她的寬容和喜愛多少讓她有點莫名其妙,又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有總好過沒有。
元茂對她好,多多少少,她也要又所回報。
有來有往,才能長久嘛。
元茂手掌觸碰到那一片溫軟,呼吸都在顫抖。
“你這是又要做什么”他開口嗓音都嘶啞的不像話。
“讓陛下看看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嘛。”
她笑的快快樂樂,又滿心的沒心沒肺。
元茂像是被架到了火上,身下堆滿了柴火,她的笑像是被丟到柴火里頭的火把,瞬間就大火熊熊,把他給燒的苦不堪言。
他口干舌躁,想要把手抽出來,誰知她察覺到他的舉動,被她按住不放。
她如同奪人心智的女妖,毫不留情的將他的神志一點點的奪走。
前生他還能掌控得住,至少知道夜里才去找她。可是現在他才二十不到,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最是受不得撩撥。如今他竟然也起了亂七八糟白日胡來的心思。
“你身體不好。”元茂喉結艱難的滾動。他不是什么清湯寡欲的人。
前生不是,今生對著她,那更不是。
這話像是對著她說,又像是規勸自己。
“要是,我怕你受不住。”
白悅悅咦了一聲,她反手過去,整個手掌在他的胸膛上就按下去。
不得不說,不愧是年少就有武力高強的名聲在外的。哪怕隔著衣裳,她都能感覺到那強健的體魄。
白悅悅沉默了小會,干凈利落沒有半點猶豫的撒開手,并且很貼心的把他的手給挪到了御筆上。
“既然這樣,我就不妨礙陛下處置公務了。”說完馬上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