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說的很無奈,巢宗去現在就是在借廢太子的勢,欺壓齊家,他看齊家出手闊綽,已經越來越沒有底線了。
“對啊,就是要讓貴人府的下人,來欺壓咱們,往后這個叫巢宗去的,就落了個強行受賄的把柄,在咱們手中了。”
巢來不是要拉攏齊漳嗎巢來在前面拉攏,巢宗去就在后頭欺壓,等到齊家送給巢宗去的錢足夠多時,巢宗去想撇干凈齊家,那都撇不干凈了。
到時候,巢宗去就成了齊家的人,這是一條暗線。
明面上,齊家被廢太子府的一個廢人這樣欺壓,敢怒不敢言,有苦說不出,誰還會認為齊家是廢太子陣營里的人
齊家買一堆樹回家,花點銀子不但可以將自己家從廢太子陣營里摘出去,還能給盛姣姣的那棵蘋果樹打個掩護。
這是一箭多雕的事兒,為什么不去做
周氏看著盛姣姣,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
她突然脊背有些發寒,雙膝一軟,坐在了炕上。
果然,讀書讀得多的人,就是這般的不一樣嗎她以往可沒覺察出姣姣兒的心機,竟能有這般的厲害。
似乎隱隱有些教人生畏
“哎喲,我幾天沒來,你們家怎么連樹都種上了”
一道尖利的聲音,帶著些許不贊同的意思,在院子外面響起。
周氏的思緒被打亂,趕緊出了房門去看,正是之前氣得回了周家的周大娘子。
今天她又來了。
見齊周氏出來,周大娘子走進了齊家院子,陰陽怪氣的又說道
“姑子呀,要我說,你們家再怎么發達,也不至于拿著錢這樣造的,哎,這里怎么還有羊”
七八天沒來了的周大娘子,看見齊家院子的樹下,拴了四五只羊,她就是一臉的驚訝。
迎她進了院子的齊周氏客客氣氣的解釋道
“都是姣姣兒買來的,說養些羊,好剪羊毛做襖子。”
“哎呀,你們家的襖子也做太多了。”
周大娘子嘴里說著,眼睛一直盯著樹下最肥的那只羊。
又看那只羊低頭在吃樹下的草,便是詫異的問道
“你們家種了樹,樹下怎么還長草了”
再一看,周大娘子也不知道該怎么說,齊家這段時間前院后院都種了不少的樹,看起來枝繁葉茂的,似乎連呼吸都清新了不少。
這治壽郡的人,還沒看到過長得這樣好的樹木。
而且哪家哪戶的院子里,都不可能長草,除非是特意仔細照料的菜地耕地,否則全都是黃禿禿的一片。
即便在治壽郡里,有長草的地方,那也是看起來又黃又硬,根系又淺的植物,也沒有看到過綠油油的,長成了條葉狀的這種柔軟小草。
周氏其實也不太明白為什么,她只知道樹種下之后,盛姣姣就托牛菊從集上,今日買一頭羊回來,明日買一頭羊回來。
前兩日的時候,羊就拴在樹根下,家里人還要特意拿地里的小菜喂羊,也沒怎么管過這幾頭羊。
那幾頭羊就在樹下吃喝拉撒,拉完了的羊屎羊尿,沒人清理,就被它們的羊蹄子又踩來踩去的,把樹下的土都踩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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