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和前代幾個作為小圣杯的人造人不同,愛麗絲菲爾因為有了丈夫和女兒,也就有了活下去的渴望,想要看著家人在這個丑陋但也不乏美麗的世界中成長下去。
同時,愛麗絲菲爾還有一個極度的不安,現在正合適說出來:“切嗣,Lancer,確實已經退場了嗎?”說著,她更加緊緊抱著切嗣。
“是的。”切嗣很肯定,同時也疑惑了,因為愛麗絲菲爾是小圣杯,隨著有Servant退場會逐步失去人類機能,可他能感受到他妻子的溫度和擁抱,一點都沒變,還是像過去那樣溫暖。
如果,這是圣杯戰爭本身出了問題,那是否要如切嗣所想那樣做——根本無需猶豫。
這一刻,世界線,發生了前所未有的變動。
……………………………………………………
這天傍晚,在市區做了新調查后,回到綺禮私人房間的克勞恩皮絲,現在真的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面對房間里比較好——
綺禮理所當然不在,現在他正在和時臣商談接下來的作戰計劃。起因似乎是克勞恩皮絲玩兒得太大了,又是炸毀大樓,又是擊落客機,附帶一千多民眾的死亡和更多人的受傷,如果配合做好隱蔽工作自然沒問題(瓦斯爆炸),可規模太大,作為冬木管理者感覺很頭痛有木有啊?大概就是這樣。
可是,這里出現了綺禮不可能留下的痕跡——地上到處都是七零八落的空酒瓶。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不知為何最大的長沙發上橫躺著一個穿著十分高大上的“熱心市民金先生”。
盡管克勞恩皮絲知道這是遠坂時臣的Servant:Archer吉爾伽美什,可看他現在這副樣子實在忍不住想要在心里如此稱呼。
“Archer?”但克勞恩皮絲自然不會把“熱心市民金先生”這個詞匯說出來。
“雖然數量不多,但是和時臣的藏品比起來,你的Master的更加極品呢。竟然在這方面比本王更享受,真是不可原諒呢。”Archer以十分挑逗的語氣對克勞恩皮絲說。
“綺禮似乎有收集極品美酒的癖好啊,已經到了竭盡全力的程度呢。”克勞恩皮絲答道,這是她報復性飲酒的時候聽綺禮說的。
“于是,有事嗎?找綺禮?”克勞恩皮絲問。
“就是感到無聊啰。時臣可真是一個無聊的男人,簡直就連一點有意思的地方都沒有。”Archer答道。
克勞恩皮絲莞爾一笑,抄起手說道:“因為是同盟關系啊,在我被干掉之前,你就等著唄。”
眼前的是英雄王,巴比倫最古之王,可克勞恩皮絲看這“熱心市民金先生”現在宛如黑社會大佬般的樣子,也感受不到任何敵意,實在提不起敬畏之心。
“啊啊,簡直太沒意思了。可沒意思的可不是沒有戰斗——時臣說什么要達到萬能的愿望機根源?這簡直是一點意思也沒有的愿望。”Archer說。
“阿,這點我也同意。”盡管知道《Fate》這番挺好看,也不知道“根源”為何物的克勞恩皮絲自然難以感興趣。
那似乎是魔術魔法的深淵,可只是把魔術魔法當手段的克勞恩皮絲比起根源還是更關心怎么用魔術魔法威懾一切。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