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這里是禁區,閑人勿進”
“滾開”
“我爸我哥下落不明,小花也沒了,我怎么辦”
“這次我不能讓小花替你去死,我想想除了把我的命還回去也沒辦法了。”
“你聽我的,到時候我們再”
“這是我親手開啟的故事,理應由我結束。”
路梟猛地退后一步,腦海里的聲音倏地消散。
待眼前清明后,狼王散漫悠閑的步子突然邁得極大,路梟定睛一看,那狼竟然是在以看不清的速度朝這邊狂奔而來,像餓極上頭時遇到新鮮的獵物。
就在這時,耳邊響起獵獵風聲,樹葉被吹得吱哇亂響,朔風刮在臉上生疼,吹在身上極冷。
路梟心涼了半截。
不管是不是真的,他可不能死在狼的口中
路梟轉身就跑,他感覺他長這么大就沒跑這么快過,卻無論如何也拉不開與狼的距離。
回頭一看,狼不在,只有一個游殊。
路梟心下一喜,以為總算可以歇歇,剛放慢步子,回頭就眼睜睜看著游殊變成了那匹狼。
瞬息之間,樹林中響起狼嚎。
路梟被狼撲倒在地,背上的重量壓得他喘不過氣來,肩膀被一只大爪子死死摁著,骨頭都幾乎碎裂。
脖頸間被噴上熱氣,路梟側著腦袋趴在地上動彈不得,骨頭都在疼,清楚自己正在被這匹狼當盤中餐。
不過這狼好像不急著吃他,摁著他的力度也放松些許。
直到肩頸處傳來溫熱的觸感,路梟一怔,這才有機會去瞧身上的大家伙。
看到的卻是游殊的臉。
游殊正無比細致的、虔誠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見游殊扯下他領口還要在更深處落下親吻,路梟眼睛一瞪,“你干嘛”
游殊眸光一暗“宣布主權。”
“哈”路梟氣血上頭,破口大罵,“你有沒有搞錯我們都分手了是你被我甩了,你個渣男還宣布什么主權啊啊啊啊啊你敢咬我”
路梟看不見,但篤定是被咬得起印了。
身上的人把他牢牢鎖著,他怎么推也推不動,跟方才被狼撲倒時的感覺一模一樣。
更可怖的是游殊像沒聽見,甚至將他鎖得更緊。
直到腺體處傳來被噬咬的痛感,路梟瞬間失了神。
這種又痛又爽的感覺磨人得很,路梟身體止不住顫抖,他突然感覺一陣委屈,一時半會兒冷靜不下來。
既然游殊是上將,那就說明他和游殊的武力值不是一個等級的,現在除了等人救援剩下的辦法就是無能狂怒。
路梟眼睛一熱,氣紅雙眼,又委屈,是再怎么強迫自己也冷靜不下去,索性破罐破摔直接紅著眼眶大聲胡言亂語,“牛大壯,你以前在床上可不是這么對我的aha了不起是吧,你等著,我總有一天也讓你下不來床”
他沒跟游殊上過床,現在在說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反正罵就行了。
觀察房里,監聽的莫寒溪尷尬地放下耳機。
他看不見路梟到底看到什么又發生什么,但能聽見,牛大壯不就是他老大當初和人家談戀愛的時候用的名字嘛。
仔細想想他老大那個恐怖的壓制力莫寒溪實在不敢側目去瞧游殊。
見狀,其他幾個不知情的考核官也莫名其妙跟著莫寒溪摘下耳機,瞧見游殊的臉色后個個膽戰心驚,什么也不敢說,什么也不敢問。
良久,一個大膽的考核官才打破尷尬。
“他看到了牛大壯,所以牛大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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