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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堯買了藥膏,沈蕎西睡著的時候給她涂上。
清理完又去浴室,盆子里裝著的是廢棄的床單,穆堯舍不得扔,因為有他和她的味道,還有她的血,如梅花一樣盛開。
她最慘的一次。
血流的最多的一次。
沈蕎西這輩子都會對昨晚刻骨銘心,忘不掉他的狠,他的每一次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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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蕎西昏昏沉沉,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嗓子再也擠不出一絲聲音。
穆堯將治嗓子的藥送到她唇邊:“乖,吃藥。”
他喜歡聽她叫,治好了才能叫。
沈蕎西閉著嘴不肯吃。
穆堯:“今天想下床的話就乖乖吃藥。”
下床,他今天要放過她?
這是沈蕎西這幾天聽到的最好聽的話了。
剛喝完最后一口,卻聽見他說:“今天二十五號了,月經怎么還沒來?”
他若有所指。
沈蕎西心卻如沉石下墜。
她月經不太穩定,在十號和二十號之間徘徊,今天二十五。
不可能。
她努力安撫自己:“你帶t了。”
“這個不一定安全。”
穆堯揉上她肚子:“懷孕了我們就生下來。”
他上個月就開始扎洞了,沒準肚子里已經有了。
他不喜歡和她之間夾著孩子,可誰讓她不乖呢,這是下下策。
穆堯拉著沈蕎西的手腕,親昵的吻她手腕上被勒出來的紅印子:“明天我帶你去檢查。”
難怪今天不折騰她了,難怪讓她下床,他真瘋了。
心底荒蕪,甚至有點恍惚,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從羊到狼,天翻地覆,她幾乎沒反應過來。
沈蕎西這個時候不敢刺激他,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午飯后,穆堯在陽臺打電話,沈蕎西從餐椅上起來想去洗手,可是腳踩在地上腿就忍不住發顫,噗通一聲摔倒。
穆堯這時候進來,將她打橫抱起說:“姐姐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連站都站不穩?”
沈蕎西用力掐他,混蛋!
都是他。
她膝蓋磕傷了,細膩的肌膚被破壞,血跑了出來,雖然不是很嚴重,卻也夠沈蕎西疼上一陣的。
穆堯咬著牙,呼吸一點點下墜,低頭,將血卷入自己口中。
溫熱的,潮濕的包裹住她的傷口,他居然不嫌臟,沈蕎西神經過了電一般,不適的抽了抽腿,卻被他按住,用舌安撫她傷口四周。
有點疼,更多的是癢。
穆堯松開她,撈過她的腦袋按在胸口就是一通重吻。
血腥蔓延。
沈蕎西捏拳錘他。
穆堯無動于衷,吻了會才松開:“你自己血還嫌棄?”
沈蕎西說不出話,剛把自己腿從他腿上挪開,,下一秒卻驚悚的看到穆堯一刀對著他自己的膝蓋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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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