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人的存在被這個膽小鬼激活,進入大家的眼簾,它口齒不清地說:“小姑娘,來,陪我喝、喝、喝一杯啊!”
蘇子彥頓時忘記恐懼,對紙人陰森的畫臉呸道:“明明是幾張紙,也敢調戲老子?”
而西羽則皺眉直接抓住這東西:“住手,我問你,寨子里有沒有能打首飾的地方?”
酒鬼紙人瞧見他的臉,頓時興致更高,笨拙地試圖拉他說:“誒……哪里來的大美人……”
很可惜,這東西的話音剛落,就被羅熙無情地一腳橫踹出去。
蘇子彥趕緊手忙腳亂地摘下個燈籠威脅道:“喂!問你什么你就說什么,不然小心我就把你燒了!”
紙人都怕火,哪怕是喝醉了。
這不講究的東西頓時醒了八成,躲去墻邊說:“什么、什么年代,誰還會打首飾啊?”
蘇子彥嘴快:“肯定有,不然新娘的首飾都是哪里來的?”
紙人慌張搖頭:“我、我怎么知道……”
蘇子彥立刻把火伸到它面前。
紙人沒頭沒腦地緩慢逃竄,聲音恐慌:“我、我真不知道……你們去金鋪問問銀老板欺負我干什么呀?!”
蘇子彥這才罷手,放棄追趕。
西羽并不氣紙人出言不遜,反而笑了下:“你有進步了。”
羅熙哼說:“總算干了點有用的事,走,果然還得去金鋪。”
西羽剛要點頭,卻見夜空下有升起灰煙,不由搖頭:“如果金鋪在那個位置,我們恐怕晚了一步。”
“呵,終于都撕破臉了。”羅熙十分淡定,目光也狠厲起來:“那就誰也別給誰留活路。”
西羽的確已對競爭者們有了正確的認識,著火的地方正是寨子中的小金鋪。
灼熱的烈火微熄,屋內已是一片狼藉。
最值錢的金銀首飾并沒有消失,本該在這里的那位紙人老板也完全不見蹤影,而抽屜被粗魯破壞開,里面的東西少了很多。
羅熙克服著自己對火災環境的不適,捂住鼻息說:“絕對是拿走了加工金銀的道具,興許做耳環有用。”
西羽在旁邊冷靜調查了一番,帶來個令人驚奇的消息:“有血。”
紙人是不會流血的,難道是主播受傷了?
羅熙挑眉。
西羽指了指外面,示意大家先出去,然后才在門口分析說:“這樣暴力破壞場景的確是游戲的方法,但倘若有喪心病狂的人把整個寨子毀了,大家也就進行不下去了,所以我猜動手燒房的人受到了懲罰。”
“在不確定的情況下趕盡殺絕,不想是應之行會做的事。”羅熙頷首琢磨:“不過穆元不愿意承擔風險,一般都會指使別人。”
西羽眨眼:“你是說,王樓或者趙竹笙倒了霉?”
羅熙挑眉回答:“不管是誰,這場我都不會讓他們平安離開了,否則后患無窮。”
西羽想起喜婆頒布的今晚勝者特權,難免有些擔心。
現在最被敵視的應當就是羅熙了,也許穆元會打擊報復自己,但應之行那個穩重的人肯定會選擇除去羅熙……
不行,不能讓任何人捷足先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