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孩子哭了”
“鄭五娘在哄。”
“我去看看。”
“咦是拉了”
楊玄看著尿布上的便便,有些哭笑不得。
“小郎君吃的多,拉的多,以后定然是個蓋世英雄”
鄭五娘說的很認真,仿佛阿梁以后定然會腳踩祥云來看她。
楊玄把尿布遞給花紅,有人弄來溫水,鄭五娘給阿梁洗干凈屁股后,又重新包上。
“可憐的娃”
阿梁小臉扭曲著,顯然不喜歡被束縛。
“啊”
他奮力呼喊。
“小郎君這是要玩耍呢”
鄭五娘抱著阿梁出去,指著枝頭道“小郎君看看,那枝頭上的花,香著呢”
章四娘過來,看了阿梁一眼,“小郎君現在還聽不懂。”
“能聽懂”鄭五娘說道。
“我小時候的事都記不得了。”章四娘覺得鄭五娘有些軸。
“記得記不得不打緊,他能聽懂就好。”
章四娘沒法和她說道理,過去行禮,“郎君,廚房問晚飯吃什么。”
“阿寧沒交代”
“娘子出了月子,正在沐浴,估摸著一時半會出不來。”
一個月不洗澡的結果就是,出了月子后,周寧就把楊玄趕了出去。
隨即侍女們把整個房間給騰空了,除去床榻之外,全數換掉,又是擦洗,又是熏香,弄的香噴噴的。
東西換了,人也得換。
一次悠長而愜意的沐浴,能讓人覺得煥然一新。
“這也是個大日子,弄些好菜。”
周寧坐月子,楊玄跟著吃的沒滋沒味的。
“是。”
章四娘福身,臀兒微微翹起,轉身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隨即扭著腰肢去前院。
妖精
楊玄看到言笑和花紅眼中多了不屑之色。
“去看看阿寧可洗好了嗎”
楊玄今日沒事兒,難得休息在家。
言笑福身,“是。”
轉身,言笑扭著臀兒緩緩而行。
這毛病會傳染楊玄“”
言笑突然身體一僵。
天吶
我干了什么
她趕緊收了臀,隨即走的僵硬無比。
楊老板站在那里,覺得長袍果然是最偉大的發明。
花紅面色微紅,渾身發燙。
“郎君,長安來人了。”
周氏派了個管事來。
“見過姑爺”
管事風塵仆仆的,不說歇息,先遞上禮單。
“知曉北疆如今不缺什么,不過阿郎說,小娘子在北疆孤苦無依,娘家就算是送根草,也是安慰。”
周勤這是在發牢騷。
“千里送稻草,禮輕人意重。”
楊玄隨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