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兩個人就又抱著哀嚎了起來。
“子良兄,我想哭”
“林兄,我也是”
“哇”
“”楚梁眼看著這兩個人是指
望不上了,腦海中開始搜尋別的親支近派。
銀劍峰外面這幾個不行的話,銀劍峰內部師尊和小魚是要先排除的,那邊的事情還是得用點腦子。
不行讓金毛犼去呢
江南、梧安城。
東域城池大多繁華,梧安城也不例外,長街之止車水馬龍、行人熙攘。
楚梁與姜月白并肩自此行過,這一對靚麗的少年男女自然也引來了兩側諸多注目。
只是與上次去韶南鎮時候相比,兩個人似乎都有些拘謹。這應該算是他們倆第一次單獨與對方出行,才體會到其實后面跟兩個不吵鬧的掛件還是挺有用的,起碼讓氣氛不會太過僵硬。
一路上姜月白似乎是有什么心事,一直若有所思的樣子,楚梁也不好太活躍氣氛,就半沉默地來到了目的地。
梧安城內有一名叫唐松的畫師,名氣不大,但是家中頗為富庶。他當年也曾修行過一段時間,但只修到了第二境便再難向前,就此也放棄了。當時他拜的師尊就是蜀山走出的弟子,所以一向對蜀山派比較親近。
此時家中出事,也第一時間聯系了蜀山。
“哎呀,二位就是姜月白與楚梁兩位天驕”唐松親自帶著一眾家人出門相迎,他今年四十許歲年紀,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年輕些相貌清癯、有幾分儒雅氣質,十分熱情“我這小門小戶竟然引得蜀山首席與劍斬禱機的楚少俠一同出動,可真是蓬蓽生輝、不勝惶恐。”
楚梁聞言只是微笑。
有首席弟子在,自然沒有他搶先說話的份兒。
不過說實話,他也沒想到。
按理說這種大城之中鬧些邪崇不會太嚴重,都是神意境弟子過來查看,有個金丹境過來都算重視了。這次姜師姐突然約自己來梧安城做任務,也很出乎楚梁的意料。
不知她想做什么。
“唐員外多年來一直心系蜀山,如今家中有事,我等理應重視。”姜月白得體答道。
像這種和蜀山關系親近的富戶,都是平時沒少捐錢的。
當然,這并不是仙門出手的標準。就算是家里再窮,只要鬧了邪祟找到蜀山肯定都會管。
“我也算是半個蜀山弟子,心系山門也是應該的。”唐松連聲道。
之后一路行至堂間,他也開始講述其他家里出現的詭案。
簡言之就是,他兒子失蹤了。
“我兒唐裕安,一貫性情良善,不會招惹什么仇家。他失蹤的時候我那收藏畫作的房間門戶大開,地上還有一盞油燈掉落。而且,之后有些詭異”
他叫家中下人取來一個鎖得很嚴的匣子,上面還貼了幾道符箓。看來當著姜月白和楚梁的面,他才敢將這匣子打開。
啪嗒一聲。
解開鎖,他取出一幅畫軸,緩緩鋪開。
只見是一幅仕女出游的水墨畫,筆觸精湛、人物鮮活,隱約似有靈性在畫卷之中流動,看來當年的畫師也是一位修行者,而且道行不低的樣子。
“這是我前日里搜羅來的前朝東郊仕女圖,可是”他的目光閃爍,指向了畫卷中的一處,“畫中原本并無此人物,在我兒子失蹤之后,畫里就多出了這”
他手指之處,是河畔的一處垂柳之下,那里畫著一個相貌清瘦的年輕人,看面孔與唐松有幾分相似。
奇怪的是,畫卷中周圍人都身著前朝服飾,只有他身著現今的衣物,畢竟相隔數百年,差距還是很大的。而其他人都在閑情愜意、三三兩兩地觀景郊游的時候,只有他做著一個望向畫卷外的姿勢,而且細致的筆觸能看出,其人物的表情十分驚恐
旋即就聽唐松道“這就是我兒子唐裕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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