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含雅的唇很軟,很甜。
我或許真的被她氣昏了頭,竟然敢對她這么做。
她可是警察呀,萬一把我直接抓起來怎么辦。
既然已經這么做了,還有什么辦法。
我的舌頭不斷地撞擊著她的牙齒,努力地向口腔中探尋著。
孫含雅慢慢地閉上了眼睛,牙齒松動,給了我機會。
她的小香舌主動迎了上來,糾纏在了一起。
孫含雅很生疏,這不會是她的初吻吧?
想到這里,我的后背冷汗直流,真的很擔心她一會拿著手拷將我拷上,把我帶到一個小黑屋,鎖在冰冷的鐵椅子上,拿著電棍對我一頓狂打。
不作不會死,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是死是活我已經無暇考慮了。
因為孫含雅竟然主動地抱住了我,開始了猛烈的反擊。
當嘴唇發麻,呼吸困難的時候,我們結束了這個世紀長吻。
我急忙松開孫含雅,做好了挨打的準備。
可是我預想的場景并沒有發生,孫含雅羞澀地看了我一眼便低下了頭,輕聲地說:“這就是你證明自己是男人的表現嗎?”
“這個,那個,我……”我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我懵了,孫含雅的模樣完全超出我想像,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聽著我語無倫次的樣子,孫含雅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我餓了,本想請你吃飯,再在就由你請吧。”孫含雅扭頭看了過來。
“你,你想吃什么?”我忐忑地問道。
“水煮魚吧!北城的那家,你知道地方嗎?”孫含雅問道。
我笑了笑,啟動車子,向著北城開了過去。
一路上我們沒有再說過一句話,車內的氣氛感覺很壓抑。
北城那家水煮魚店后,我們并排走了進去。
其實,我還是有些擔心,自己這是怎么了,為什么會招惹她。
現在可好,還把她給強吻了,如果她打我一頓,或者罵我幾句,我還能好受一些,也不會這么擔心。
可是她什么也不說,這就讓我心里沒有底了。
點了菜,要了啤酒,可是我們就好像兩個相互不認識的人一樣,沒有說過一句話。
如果不是我們的說話點了菜,恐怕服務員都會認為我們是一對啞巴。
無聲地吃飯,無聲地喝酒。
“你……”
吃完飯,我們出了這家店后,竟然同時發出了聲音。
“你先說吧!”我躲閃地說道。
我現在真的很怕孫含雅,心里也一直在擔心著在車里的發生的事情。
孫含雅扭頭看向了一邊,羞紅著臉,手指不停地在攪動著,輕聲地說:“你喝酒了,就不要開車了,還是打車回去。”
“哦!我知道了。要不我送你吧!”我尷尬地說道。
孫含雅慢慢地低下頭,從嗓子里強擠出聲音:“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