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可別禍害我們純潔的小飛!”羅志剛笑道。
“跟你們兩個就沒共同語言!咱們小飛都快奔三的人了,還沒碰過個女人,憋出問題了,你們兩個負責啊!你們啊,一個是丫頭都上小學了,還不忘時時刻刻和老婆秀恩愛的幸福家伙,一個呢,是有個老婆連面都不見的老和尚,小飛要是跟著你們兩個混,才要出問題。”覃東陽手指著羅志剛和霍漱清,說著,攬著覃逸飛的肩,道,“兄弟,以后跟哥混,才能知道這花花世界有多好,明白不?”
覃逸飛笑著,環視一周。
“我才不要呢!”覃逸飛笑道,端起酒杯喝完了杯子里的酒,道,“好了,你們幾個玩吧,我走了!不跟你們這幫老頭老太太混了!”
幾個人都笑了,看著覃逸飛離開。
“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覃東陽突然說。
覃逸秋一想,趕緊起身追了上去。
“姐?”覃逸飛問道。
“小飛,有件事,我想問你。”覃逸秋拉著弟弟來到馬路上,冷風呼嘯而過。
“什么事這么認真的?”覃逸飛笑問。
“小飛,你,是不是覺得蘇雪初有些不一樣?”覃逸秋問。
覃逸飛誤解了姐姐的意思,想了想,道:“我要說的都和你說過了啊,她肯定是個有秘密的人,也許就是有些特別的原因讓她那么做吧,但是,我覺得她應該不是什么壞人,絕對不是通緝犯,你就放心好了。”
“你知道我問的是什么。”覃逸秋道。
覃逸飛笑了,道:“姐,你別這么疑神疑鬼了,我沒有你想的那種事,我只是想幫幫她而已,你不也一樣嗎?放心好了!走了!我哥們兒還等我呢!”
說完,覃逸飛就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應該可以放心吧!小飛也不至于會對蘇雪初那樣的一個女人感冒吧,何況他們認識沒多久!
覃逸秋啊覃逸秋,你真是多慮了!
這么想著,覃逸秋自嘲般笑了,重新回到老友們身邊。
霍漱清望著窗外那飄飄灑灑的雪花,眼前似乎是自己初次見到蘇凡時她的模樣,那一天,也是個雪天。
苦笑了一下,他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新年到來了,可是,新的希望又在何處?
次日,霍漱清和家人一道去父親墓前拜祭,而孫蔓沒有出現。自從霍澤楷去世之后,霍家的人對孫蔓已經完全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薛麗萍也不再對兒子談及他的婚姻,這個話題,變成了一個禁忌。
拜祭結束,霍漱清拜托姐姐姐夫陪著母親先回家,他繼續在墓地待著。
昨晚下了一場雪,難得的雪,在榕城這樣的南方城市,下雪幾乎是很奢侈的一件事。經過一夜,雪卻完全沒有了蹤影,就連融化的雪水,也會讓人疑惑是下了雪還是下了雨。